“滚!”祁偐一把推开秦未央,他讨厌她那副看似深情的嘴脸,这个世上,他谁也不爱,只爱他的鸢儿,可是鸢儿,鸢儿,你在哪里?
秦未央倒在地上,突然哈哈大笑,用沾了泥土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哈哈大笑。那人是谁?不正是她苦苦寻觅了多年的人吗?那个害得她满门抄斩,害得她凄苦无依的人啊!
韦毓!她心心念念了多少年的人。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她,真是天助她也。
秦未央笑得险些岔了气。刚才她只顾得找祁偐,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刚才祁偐把她推到在地,她正好看见了韦毓的正脸,那个她每夜睡前都会回忆的脸。每每回忆一次,她都会在床头刻上一刀,现在整个床头都是刀痕,刀刀深刻入骨,凝聚着她对韦毓的恨,她不止一次幻想着自己手刃这个人。现在,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啊!
韦毓冷眼看两人,一个疯癫,一个痴狂。她无奈摇头,对戚元稹示意回去。戚元稹点头,两人转身准备回去。转身的一瞬,韦毓感觉有什么东西刺透自己的身体,温热洒在手背。
“韦毓。”
“姐姐。”
“啊?”韦毓回应他们,自己的声音,却像是八十年代的老电影似梦还真。第一次,她受伤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个感觉真好,没有那种剧烈恐怖的疼,鲜血却还在淋漓挥洒。不愧是祁偐手下教出来的人,剑法,真快,若是自己的每一个对手手法都这么快,那也不错。
“韦毓。”
“姐姐。”
“啊?”韦毓回应他们,自己的声音,却像是八十年代的老电影似梦还真。第一次,她受伤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个感觉真好,没有那种剧烈恐怖的疼,鲜血却还在淋漓挥洒。不愧是祁偐手下教出来的人,剑法,真快,若是自己的每一个对手手法都这么快,那也不错。
戚元稹脸色苍白,他离韦毓最近,上前半步,扶着摇摇欲坠的她,眼里满满的心疼。她在笑。
“你怎么了?”淋漓的鲜血,让他的记忆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鲜衣怒马的年华,祁偐脑海里闪现那年的韦毓,也是一身玄衣,满身鲜血的女子。那时女扮男装的她清丽姣好,略带着稚气的模样,他在人群中看上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女子,所以轻浮年少的自己忍不住上前去逗一逗。
她灭鸢儿满门,害鸢儿失踪,自己堕落如此。曾经,他害她受伤;现在,他又致她如此——一剑穿心。
他和她,到底谁欠谁?
“我很好,没事。”韦毓平静的回答,嘴角鲜血染艳了良多梨花。
“没事就好。”祁偐似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你……”霁凉冲过来扶着韦毓。
“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呢?”韦毓一句话口气好似平常,气息却极其虚弱,每吐出一个字,都艰难无比。
“姐姐,别说话。不要说了,霁凉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