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韦毓来到一片荒芜的山头,山上杂草丛生,草间星星点点的缀着些各色的野花,整个山头只有一颗高大的树,磅礴的立在光秃秃的山头,以它伟岸的身躯迎接朝阳、流岚、雾霭。午间的阳光正艳,把大树的叶子照耀的闪闪发光,一阵风吹来,树叶哗哗直响,那动听的声音就像青簏苗寨里的那颗保寨树,召唤迷失方向的人回到灵魂的归处。
韦毓跪在树下良久,抬眼看从树叶之间遗漏下来的阳光,她看见回灰尘在阳光里飞扬、飘渺、沉淀。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有的人像是拂尘上拂不去的尘,不惹尘埃,尘埃自来。
回首自己一生,二十七个年华已经逝去。前十七年的自己,无忧无虑的做个家里的小公主,后十年的自己为了保住自己珍爱的人舍弃一切,成为一把沾满血的刀,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十年,禁锢自己的不仅是皇宫那道道高墙,还有自己的心,用心禁锢自己,冷眼淡看周遭一切,不闻不问,不念不想,却,青簏苗寨几日的逍遥无忧竟然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身份,她,竟对那人有了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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