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逼利诱,毅然决定替少爷作证。”
“素清砚,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郑新所言简直一派胡言,他所是的都不是事实。请大人明鉴。”纵然是素清砚素养极高的人,听了这样污蔑的话,也忍不住愤怒。
“素清砚,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你还能提供其他的证人来证明你的清白?”
“没、没有。”素清砚峨眉紧蹙,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
“那好。既然人证物证俱在,素清砚你还不快快认罪,本官也可从轻而判。”知州重拍惊堂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女子无罪,教我如何去认?”
“第一,你不守妇道勾、引家奴;第二,你窃取前夫财物,携款私逃;第三,你伙同奸夫殴打郑先、郑新主仆二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本官从官四十年,从未冤枉过一个人。你的意思是本官冤枉了你?好!既然你供认不讳,来人,给我上刑。”
说罢,将案上令牌一扔。两名衙役将素清砚摁倒在地上,另两名身材魁梧的衙役手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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