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道窗打开,是与此有一墙之隔的勾栏。那里是为女客或是爱好龙阳的男子准备的。
一个少年,身着白色亵衣,衣衫不整,外露的胸膛满是伤痕,显然是才接了客人。看到这些,韦毓当然明白,在现代她有几个好友都是腐女,自己偶尔也会和她们看一些钙片,那是现代人所谓的S、M。少年一脸忧郁,我见犹怜,遇到重口的主儿自然是少不了一番蹂躏。突然,韦毓对他产生了些许怜悯。
许是觉察到韦毓的目光,少年转过头来,看到韦毓,粲然一笑,如同黑暗夜空中的烟花绽放,烙进了人的心里。那是韦毓到这个世界以来看到最美的笑,即使皇宫中不乏各类美人,但似少年这般纯净的笑却是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容,韦毓忍不住想要靠近,她觉得这样能够让她这些年来因为杀戮而变得已经黑暗的心灵得到一点点明亮。
韦毓也朝他回以一笑。
“你是繁锦楼的客人?”问完霁凉有些后悔,到这里来不是寻了难道是住宿?
“不是。我进城晚了,客栈都打烊,无奈之下我便来这里借宿。”韦毓笑着答道,嘴角浅浅的梨涡俏皮可爱,识人无数的霁凉立马识出了她的女儿身。
“你一个女孩子到这里很危险的。”脑子里的话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
“身份竟然被你识破了,看来我的伪装术还有待加强啊。”她知道他们这些人虽然年幼,但识人无数,自己的身份稍有破绽,明眼人便能够识破。她却不恼,还好心情的开玩笑。
“你……你不厌恶我?”霁凉有些惶恐的问。像他这样的身份,从来都只是那些人眼里的玩物,他们从不把他当做人看待,每次不是蹂躏就是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侮辱他,平常人家的人更是视他们这样的娈童为瘟疫,避之不及。第一次有人这么和善的对待他--从小生长在勾栏里的霁凉。
霁凉正想和韦毓说些什么,一只粗暴的手狠狠地排在他luolu在外的丰臀上,在他柔嫩的臀部留下青紫的淤痕。
“妈的!婊、子就是婊、子,老子不过是拉泡屎你就给我在老子面前勾搭别的男人,看来老子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大爷的厉害。”说罢对着霁凉一阵殴打,口中还念念有词:“霁凉霁凉,你取这个名字难道还是想要妓子从良?”
霁凉就定定的站在窗前任由那人对自己殴打,眼神平静的看着韦毓,眼里说不清是淡漠还是凄凉。他一个站不稳,被那人推攘倒在地上,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
那人还在殴打霁凉,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凉意。定睛一看,差点被吓傻,原来自己头顶的发髻被一剑削去,剑身紧贴着头皮划过,只差一点就划到头皮。那人惊恐的动弹不了,裤裆早已湿成一片。
“还不快滚你。”韦毓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那人,蹲下身看着霁凉,眼里略带怜惜。
那人见韦毓武功高强,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