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房间。
难得到了一个大地方,又这般繁华,微生橁决定多留几日。一早同韦毓离开青楼,寻了家客栈。
两人坐在客栈大厅用膳,便听得有人吆喝:“州府审案咯!大家快去看啊!是大才女素清砚的案子!大家快去看啊!”
许多人听闻,都放下了手中的事赶去州府衙门。微生橁听闻也去说去听审。自出皇宫,微生橁一改往日冷淡,一身宝蓝长衫、一手白底桃花扇,好似个贵族公子出游,连带性格也变得有些调皮。
二人赶到府衙,府衙早已人满为患,韦毓还是给他开出一条道。近了看,一女二男跪在大堂,两旁一干衙役站得威武,知州将将上堂坐稳。
“啪!”惊堂木一响,知州一个官腔问清堂下何人,因何事上告等一干适宜。
堂下分别是此案被告素清砚、刘克庄,原告郑先。
知州刚一问话,郑先便大喊冤枉。
“小人是原告。我要状告我的妻子--素清砚。”郑先一脸不悦的看了素清砚一眼。
“你所告何事?”
“回禀大人,小人系陌州苏畅县人士,郑先。我要告素清砚不守妇道,勾、引家奴,盗我家钱财私逃,而后嫌弃那奴才貌丑,又勾搭上了城东刘家的刘克庄。我上门去刘家理论,却不料遭到刘家的殴打,还将小人发顶削去。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啊!”郑先一边诉苦,一边将青肿的脸伸出来给知州看。
韦毓认出这人正是昨日在霁凉房中的那人,他头顶的头发是她削去的不假,只是他那一脸青肿只怕是他滚楼梯时留下的吧。
“嗯。本大人自有定夺。被告素清砚,你且说说你的辩词。”知州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身子清癯有些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