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凉正想和韦毓说些什么,一只粗暴的手狠狠地排在他luolu在外的丰臀上,在他柔嫩的臀部留下青紫的淤痕。
“妈的!婊、子就是婊、子,老子不过是拉泡屎你就给我在老子面前勾搭别的男人,看来老子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大爷的厉害。”说罢对着霁凉一阵殴打,口中还念念有词:“霁凉霁凉,你取这个名字难道还是想要妓子从良?”
霁凉就定定的站在窗前任由那人对自己殴打,眼神平静的看着韦毓,眼里说不清是淡漠还是凄凉。他一个站不稳,被那人推攘倒在地上,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
那人还在殴打霁凉,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凉意。定睛一看,差点被吓傻,原来自己头顶的发髻被一剑削去,剑身紧贴着头皮划过,只差一点就划到头皮。那人惊恐的动弹不了,裤裆早已湿成一片。
“还不快滚你。”韦毓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那人,蹲下身看着霁凉,眼里略带怜惜。
那人听得韦毓说话,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
“为何救我?”霁凉突然全身紧绷,眼睛红红的,如同受惊的小兔。“你是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不管你是做什么职业,不过这个职业在别人眼里有多么不堪,自己都要爱惜自己,如果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还会有谁来爱惜你自己呢?”韦毓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霁凉有些愣住,从来没有谁对自己说过这些。
“我不可怜你,也没有瞧不起你。你把自己脱光只是为了生活,有的人穿的衣冠楚楚却做着比禽兽还不如的事。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呢?”韦毓温柔的笑,嘴角却有些苦涩,“我的职业比你还要不堪。你相信吗?”
“我信。”霁凉温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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