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暖玉!你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一个巴掌从蓝暖玉的头顶落下,随后响起了一声尖叫:“蓝暖玉,你可是脑子进了浆糊?糖葫芦的签子插在头上做甚?”
灵鸟未归,梨花未开,池塘里的锦鲤也沉在水底,除了百里流轩确实来过,其他的皆是幻想。
蓝暖玉冲蓝暖月撇撇嘴:“我可没让你打我。”
“你!”蓝暖月一时语塞,她揉着被签子戳出血的手,眼光落在蓝暖玉的箱子上:“你手里抱着什么东西?”
“没什么。”蓝暖玉把箱子藏在身后,充满敌意地瞪着蓝暖月:“你来这里做甚?”
蓝暖月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也没什么,只是父上的兵帖上染了一块儿墨迹。”
“那与我有何干系?”
“我的婢女可看到今日你进了父上的书房。”
“妹妹,你整日同我搞这些花样有意思吗?”蓝暖玉不知为何蓝暖月从小就看不惯她,还处处与她作对。
“这和我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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