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不快道:“我看你戾气颇盛,就算不是黑,恐怕也不算白!”
铮炎大怒,眼神犀利似刀剑:“无知小辈,仗着有几年修行就自以为将这四海宇宙之事都看清了么?”说罢,也不和他废话,径自化为剑光直攻薛青而去。
薛青仍将七殇灯祭起,继续之前战事。
青松道人忙将金鼎一抛,再次朝铮炎剑上打去。还没触及红色剑光,陡见一道蓝光飞泄,正将金鼎完全兜住,倏然一抖,便将金鼎弹飞出去。青松道人大为惊异,急忙将身一纵,接回手中。
就听一片蓝光汹涌中传来薛青冷慢的声音:“多管闲事!”他原本以为,高纯志恐怕已经将他弃正归邪之事告知诸派,如今看来还没有。就算已经没有机会去问本人,他也猜得出高纯志无非是怕元音大师伤心,想给他一次重回黄山派的机会。不由得在心底冷笑。哼,高纯志,你就是死了,也不改妇人之仁!
青松道人方察觉不对,斥道:“薛青,你究竟在干什么?”
薛青已经懒得和他啰嗦,铮炎剑三分嘲笑七分蔑视道:“你真是愚不可及!何妨问问那边的两只妖怪!”
青松道人应声转头,道袍一扬,金鼎疾速旋转着,像一颗陀螺一样射向骨魅月枭。月枭巨翅一振已从上路避走,骨魅亦化为一道妖光从右路而退。一只异兽加上一只妖怪,与青松道人战成一团。时时听月枭厉啸长啼响彻四方,又见金光明闪暗烁照亮夜空。骨魅甚为狡诈,倚仗绝善幻化,变作各种人形,忽而高纯志,忽而薛青,忽而就是青松道人自己,伺机偷袭。
青松道人一边操纵金鼎迎战一边问:“你们和薛青是何关系?”
月枭回道:“他是我的主人。”
骨魅亦嘻嘻笑道:“我和他并无关系,只是他和我的主人都效忠于妖帝。”
青松道人大吃一惊。精神一散,金鼎便也是一阵微晃,吃月枭铁翅猛力一扇,即刻倒飞回去。骨魅趁机而动,饶是青松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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