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养由就似抓着了他一个把柄,越发大叫:“你既舍不得银子,何必假装好人!杀光了我们,一两银子都不用花咧!”
喽啰们又被头领吓出一身冷汗。
卢存义拿出银票,紧紧捏在手中,神色中又多了一丝痛苦。忽听一声闷哼,抬头正见薛青内外伤势齐发,口鼻中鲜血直流,已是垂死之兆。立时狠下决心,将银票也掷去强盗脚下:“你们快走吧!”
小喽啰忙捡起银票一看,眼都直了:“二……二大王,您快看!”
赛养由被人搀扶起来,抓过银票一看,也瞪直了眼睛:“我的乖乖,一千两黄金!”看一眼卢存义,笑哈哈地道,“怪不得你要肉痛了。”
卢存义冷着面孔,并不应答。
赛养由大赚了一笔,自然别无他求,丢下七殇灯和月枭,带上一帮喽啰兴高采烈地回山寨去了。
卢存义扶起薛青。他虽不通歧黄,但练武之人时常受伤,内创外患多少看个眼熟。薛青这样,外伤都是不要紧的,最要紧是被震伤了内脏。所幸他带了些疗伤药丸以备不时之需,便先喂薛青吃了一粒,缓住他的内伤。
月枭自己啄断了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朝卢存义连连点头,就仿佛向他叩首一样。
卢存义甚觉惊异,便问:“你是在求我搭救你主人?”
月枭连连点头。
卢存义叹息道:“畜生尚知忠义,何况吾辈为人?”劝慰月枭道,“你放心,我一定救你主人。”
遂将薛青背在身上,往县城赶去。月枭口衔七殇灯,紧随其后。
卢宅小院内,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妇正在日光下,眯缝着双眼勉强做些针指。在她身后是一明两暗三间屋子,最西边的一间时不时传出细微的**。但对她这样上了年岁的人来说,是完全听不见了。不知从何时起,门外传来喧嚣声,似乎很多男女老少在啧啧惊奇。老妇放下针指,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那声音确是冲着她家门前而来。
“娘,”一道洪亮声音骤然传入,“我回来了。”
老妇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是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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