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本在房中歇息,突然心头一痛。
他的徒弟们都是道行微末,由他施法协助才能幻化人形。因此每个徒弟的身上都存有他的一点法力,现在他却感觉到往北的一股已经消失。便知死了一个。
白云痛后大怒。见天还未亮,当即驾起一团云雾直奔城北。
待他经过徒儿丧命处,蛇妖早已游回小屋,惬意地打起了盹。来回找了几遍也没能发现,心里便有数了。
对方必也是道行精深,设了结界将气息完全掩藏了。
白云再怒火中烧不由得也心生忌讳。想起晚上还要设阵,只得暂且作罢,先去掐了柳条儿回清心观了。
一帮小鼠闻知师兄弟的不测,自是呜呜哇哇一阵大哭不提。
这日太祖下了朝,一路沉默。
随身内侍王继恩便也不敢出声,领着一串宫女太监和侍卫亦步亦趋地跟随。
不知不觉走到花蕊夫人宫前。宫人们正要见驾,王继恩慌忙使了个眼色,便又安安静静的了。
太祖站了一会儿,才猛然回神。左右一看,不觉笑起来。
王继恩适时道:“陛下,可要通知娘娘前来接驾?”
“不必了。”
太祖摇摇手,缓缓步入宫内。
王继恩连忙对宫内众宫女一挥手,一个个登时螓首低垂鱼贯而出,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只留太祖与花蕊夫人两个。
太祖背了手踱进寝殿,见纱缦重叠中隐约有个人儿斜卧在窗前的贵妃椅上。微风轻拂,有时掀起了层层薄纱,便可匆匆一见绝丽身影。青云鬓,白玉肤,薄薄的眼帘闭合出两道弯弯的眼线,盖住了那一双莹光剔透有如水晶的眼眸。支在腮边的手,因衣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小臂,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
太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终是不舍得吵醒那画儿一样的人,慢慢地走了进去,坐在她身边。
大约感觉到了气氛的改变,花蕊夫人还是很快醒来了。欲要参拜,已被太祖拦住。
花蕊夫人也静静看了一会儿太祖,道:“陛下似乎有烦心事,臣妾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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