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才又小声道“只是楚志远多年来一直负责江湖上那些事儿,手头还有不少线放在外面,如果杀了他,这些线可就都断了。”
冯保面色微微一动,但很快还是摇头“不行,现在没法保他了。张太岳说的对,现在的关键是咱家不能有事,只要咱家好好的,其他事情再大也不怕,可咱家要是完了,那就一切全完了。”
见冯保已经下定了决心,徐爵心里叹了口气,只好道“既然老爷已经下了决心,小人也不敢再劝,不过楚志远若是现在死了,会不会也是一桩疑点?”
冯保不屑地道“疑点?疑点又如何?这疑点能让他们当证据使,把咱家给揪出来?还是说,楚志远死了还能说话,把咱家给供出来?”
徐爵不敢再说,领命而去。
到了夜里,本已快要接近宵禁之时,不过夏日炎热,还有不少人在外纳凉,北城毕竟达官贵人较多,规矩严格一些,南城这边别说纳凉的闲人了,甚至一些夜市摊子也还摆着未曾撤离。
琉璃厂附近,紧靠着护城河的一处小酒馆外,沿河放着几张桌子,供客人吹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河风纳凉饮酒。
徐爵单独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两盅小酒,正在自饮自斟。
直到宵禁的时刻越来越近,周围的酒客都已散去,他却仍然坐着不动。小酒馆的店家见不是路,跑来提醒,却见徐爵面色平静地摸出一块腰牌晃了一晃,道“认识吗?”
对于一个小酒馆的老板而言,字是不认识的,但那上头的花纹他认识。这是一面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腰牌。
“认识,认识。”见是锦衣卫里的大人物,店家自然不敢再催了,只好道“这位老爷,您老见谅,以您的身份,继续坐在这儿自然没事,但小人这店却不能不打烊,不然的话,甭管是顺天府还是五城兵马司,追究起来小人都吃罪不起”
“你留下桌子和酒就行了。”徐爵摸出半两碎银子丢给店家“多的算是你今晚走运。”
店家大喜,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地去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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