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落汤鸡的好法子,不禁苦笑道:“得,兄弟我在这种事情上的本事,实在有些拿不出手。务实老弟,你有什么点石成金的妙计,还是请直言吧,再这么想下去,我就要英年早秃了。”
高务实哈哈一笑,道:“应桢兄是不是一直在琢磨从船队运粮上下手?”
“是啊。”朱应桢一脸茫然:“不是说海运漕粮吗,不从船队这儿想法子,难不成从陆路想法子?南京那边有各路粮道,咱们可插不上手。至于京师这边嘛,就算能想主意拿到,可从天津到京师才多少路,就那几个脚夫钱,我可不信你看得上眼。”
高务实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响指,道:“应桢兄,赚钱这种事,一定要有一点发散思维……你不妨想得宽泛一点。”
“啥……啥思维?”朱应桢感觉荷包一紧,暗道:发散可不行,像你那“三十万两挥手洒”的散,就算咱们成国公府,怕是也玩不起几回啊。
高务实看他那紧张的模样就知道这厮想岔了,干脆也不卖弄了,直接引入正题,道:“小弟的意思是说,咱们不能光盯着那点漕粮……那玩意虽然重要,虽然量大,可你要真说值多少钱,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哦……可是既然不值钱,那咱们还说它干嘛?”朱应桢一脸茫然,已经完全跟不上高务实的思路了。
高务实一看不是路,所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以朱应桢这厮的商业头脑,谆谆善诱看来难度有点大,只怕还是醍醐灌顶比较靠谱。
于是也懒得跟他磨叽了,直接道:“我们要的,是这条路。”
“路?哪有路,不是走海上么?”
“呃……”高务实滞了一滞,恨不得砸开他的脑子,平时不是也挺聪明的吗,怎么一说到做生意就呆成这样了?
但是没法子,就算是猪队友,这也是个重要的队友,不能抛弃,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要的就是这条海运的商道。”
“商道?”朱应桢更是莫名其妙了,又狠狠挠了挠头:“不是运漕粮吗,怎么又成了商道了?”
“这……好吧,我从头给你解释。”高务实被逼无奈,开始从头跟朱应桢说起人口流量、港口、商路等一系列的事情来,把里面蕴含的商机一一分析给他听。
朱应桢一开始听得一脸茫然,后来逐渐有了些恍然,到了最后,高务实把全部前景铺陈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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