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有点困难,毕竟举人已经可以候补为官了,但秀才呢?
历史上不也有很多落第秀才干了不少大事么?可见秀才这个层次,应该也是有不少沧海遗珠的。
帅嘉谟倒是接受了他的邀请,但歙县人丁丝绢案还是必须先了结了才行,所以他必须回去。
高务实只是不知道自己暗示给他的那番话,帅嘉谟到底听懂了没有。如果听懂了的话,他应该就不会再死钻牛角尖,非要跟五县论个是非曲直来了。
为政有时候就是这样,公平也好,公正也罢,都不是关键,对错根本不是处理一件政务的决定性因素,只有利弊才是。
小孩子才分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
说得真好,也真讽刺。
可是高务实也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为政更是如此。徽州这档子事,最后肯定只能和稀泥。
高拱这样的政治家,不会太纠结歙县和其余五县到底哪一方才是奥数冠军,那没有任何意义,他的目的只是找一个在南直隶推行一条鞭法的突破口。
不过回头想想,帅嘉谟固然是人才,那个休宁县令似乎也很厉害,可见科举制度之下,也并不是说就不会出现有能力的人才,只是社会现状如此,大家千军万马争一根独木桥,再优秀的人才,一门心思做官去了,也发挥不到其他方面上来。
所以这是个社会问题,绝非简单的科举制度问题,解决办法也绝不是什么废除科举——后世的公务员考试,不也是变相科举?可见问题不在于考试,只在于考什么,以及这些所考项目在整个考试中的权重。
高务实记得当年有一次和表弟一起看世界杯,他感慨了一句:“咱们国家的足球青训体系太差,什么时候才赶得上人家呀!”
结果他表弟哈哈一笑,说:“其实贼简单——高考足球额外加分,加分上限100分,十年之后中国足球就天下无敌了。”
高务实目瞪口呆之后,觉得这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其中还真不是没有道理。
试想如果大明的科举能够加入其它科目,哪怕一开始分数比值低一点,难道就不能引导这个时代的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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