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左卫,只管西直门这一块,大兴左卫那边的事儿爷可不清楚……不过就算是,那又如何?”
范老二连忙解释道:“总旗,您老想一想,这两拨人加起来,可不就是刚才这群老爷们侍候的小爷们带出去的?就差了那位侍读小老爷啦!”
“咦?你别说,还真是呀。”那总旗总算有点明白范老二的意思,但总觉得还差了一层什么没弄明白,问道:“难道他们碰上事儿了?可那高侍读为何没有派人回来?”
范老二低眉顺目地道:“总旗问得好,看来总旗老爷也觉得这事儿肯定就是跟侍读小老爷有关了,而且必然是大事,要不然这春游踏青才不过三个时辰左右,怎么就派人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啊?啊,是啊是啊,爷也是这么觉得……”总旗假作沉吟,略微矜持了一下,又忍不住问道:“可高侍读又能有什么大事情呢?他是太子伴读,又不是大司马,跟咱们头上这些老爷,应该没什么瓜葛才对。”
那李山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道:“那位高侍读是个文官,正是近日京师盛传的《龙文鞭影》之作者,但他不可能是去跟这群小公爷、小侯爷谈诗论画的,只能是为了别的事情。这位高侍读近来名头很响,除了以《龙文鞭影》一书铺就太子近臣之路外,最出名两件事,一为协助刘总戎平定百里峡匪患,二为向万岁爷爷进献香皂……”
那总旗听了,自作聪明地点了点头:“你小子总算聪明了一回,看来高侍读是跟小公爷他们提了剿匪之事了。”
他理所当然的觉得高务实找一群勋贵子弟,只能是谈兵事。
范老二心中苦笑,却仍然挤出一丝笑容,道:“总旗说的有理。不过……”是人都知道,“不过”、“但是”之类的词说完之后,才是真正的关键,连那总旗都有所领悟,知道自己肯定是猜错了,但毕竟不能在下属面前丢面子,当下干咳一声,道:“不过,那进献香皂也是大事,没准也与刚才这事儿有关?”
范老二松了口气,忙道:“总旗明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