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于自己的游戏忘了自己看守的职责,就在他们忘乎于所以的时候,国治从这雨夜之中走出,站在这帐篷之外。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到帐篷之外突然的站着一个人,顿时惊道:“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在下何国治,来此收尸。”说完之后望着挂在旗杆之上的馒头。连家仆人提起钢刀冲出帐篷之外,而后在帐篷的周围冲出好几百人。原来这些早已埋伏在周围等待有人来给他收尸,或许是连俊生留一手谨防国治前来收尸好在此将国治置之于死地。这时候国治的到来这些人也刚好派上了用场,将国治围在中间,慢慢的逼近,钢刀亮出。磅礴大雨哗哗而下,就像一瓢水浇在他的头上似的。雨水从他的头顶之上浇下,国治垂下脑袋任大雨洗刷,身后的长绳飞出,缠住一个仆人握刀的手,一拉手中的钢刀被夺回,夺回的钢刀在他们身前飞旋而回,握住刀柄向前指出,前排的这些仆人只感觉自己的腹部和颈部之间有一丝丝的冰凉,而后鲜血喷洒而出,成排的倒下。这些人顿时被吓住了,无一人敢杀向前。
“是兄弟的话就让开一条道路给我走。”
连家仆人依然将国治围在中间徘徊不前。国治用拇指将钢刀弹出,接住刀柄握在手中,压下对面劈下的钢刀划过他们的脖子之间,手中的钢刀一出直指他们的胸腔逼近,道:“闪开。”只见这些人一个个的倒在血泊之中。一钢刀从侧面劈下,国治一手夺过钢刀插入这个人的胸膛,拔出,此人倒下。国治逼近旗杆,将手中的钢刀抛上,钢刀飞上砍断绳子,馒头的尸体落下,国治双手接过落下的尸体将其背在背上,用绳子捆绑在一起。此时的馒头就像睡着了一样,搭在国治的肩上。
“馒头,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双手握着钢刀,在人群之中疯狂的砍杀,一把钢刀插下,将一个人跨出的脚钉在地上,起身刀柄撞到此人的下巴。到最后几百人所剩无几,其余的这些人都倒在血泊之中,任雨水的洗刷,流淌在地上的鲜血成了一道道溪流。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从这些人之间缓缓的走过,站于他身后的这些人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国治入城,无一人敢上,因为他们也怕,怕的是他们像这些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一样被国治杀死。此时的国治是杀红了眼,其中有个人不信这个邪,冲上前只见国治转身一刀劈下,此人便倒下。
连俊生和他的一些兄弟们坐在酒楼之上饮酒玩乐,忽然听到一个下人来报,道:“少爷,国治在南城之外杀死了我们很多的兄弟,救走了馒头向这里走来。”
“什么?何国治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城南外,”连俊生听到此顿时愣住了,站立而起。总督大人派人明明告诉他,国治是在昨夜行的刑,怎么会出现在城南外,难道是他的鬼魂来找我寻仇,顿时慌了神,望着田壮士道:“田壮士,这里就交给你了。”
“少爷,你放心去吧,有我在此定叫那个何家二少爷有来无回。”
连俊生等人从后门逃出下楼,只剩下田力坐在上位等待国治的到来。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冒着倾盆大雨走进这家酒楼。店老板望了望走进的国治,而且背上还背着个死人,道:“你是什么人?请你出去,我这是在做生意。”
国治面向众人,手中的钢刀架在店老板的脖子之上,此时的店老板吓得是双腿发软,跪在地上,道:“大侠,大侠,饶命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刀剑无眼,你们都出去,免伤无辜,”随后面向身后的店老板,道:“砸坏你家的东西,我何国治照价赔偿。”何国治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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