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天空黑云低压,大地昏暗,两边的枯树更加显得死气层层,没有什么生机。树上挂着的红灯笼照出的红光,亮了入城的道路,而楼阁下的城门是大打而开。从城外向城内望去,漆黑一团,根本就看不到城内的街景如何,周围也没有什么民宅和灯光,就像是一座孤城,如此的死寂倒像是到了鬼域。
大红花轿在黑夜之中忽隐忽现,而后慢慢的落于城门之前,花轿压下掀起帘子,花红从轿子之中走出,向前缓慢的走了几步,停住了,其心中有些迟疑,向自己身后望去,在自己身后的大红花轿和那队人马居然不见了,一切都是空空如也,一片黑暗。身后是伸手不见五指,身前却是红光照亮夜空和脚下的碎石路,石阶等,忽然有一对人从城门旁边显现,黑夜之中渐渐清晰,两边是手握长枪的官兵,这些官兵之中有数十身穿白色囚衣的人,倒是像犯人。这些数十个犯人在官兵的押送之下,缓缓的进入城门之中,其中有一个犯人回首面对花红微微一笑,原来此人就是何杰豪。
花红望着进入城中的何杰豪,呼之不出,慌忙的奔去,这队人消失在暗红的光线之中,心中有所茫然,四处张望,焦急如焚。城门旁边有一个刑台,邢台旁边站有两个刽子手,蹲下身子在石头旁边磨着大刀,磨刀霍霍看来是要行刑。花红急奔而去,刑台与刽子手一同消失在这夜色之中,只见眼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犯人,这个犯人背对着她,一手上举,手中还捏着一根很细的针,其针线在于他的脖颈之间,好像是在缝什么?花红有些迷惑,茫然,欲往前走去一看,此人就是何杰豪,用针线将砍下的头颅缝在脖颈之上,针线之上还有丝丝鲜血凝聚成团滴下,一声尖叫。
花红惊恐的坐于床头,满头大汗,原来这是一场噩梦,及其恐怖的噩梦。
一家不大的宅院坐落于大山之下,前来拜访的人各样,倒是多了一些热闹的气息,大门之上没有什么门碑字匾,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的家族。看院内的摆设及其来往的人流,此房的主人也算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物,那么这家的房主人究竟是谁呢?其房主人就是何太公一家。何太公一家并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也不是什么达官贵族,只是一个秀才。一个秀才有如此的身份并且门庭如市也算不错的啦。
何太公坐于大厅之中,招待来访的贤客,何杰豪站于旁边,很有礼貌的鞠躬陪笑,坐于其下一旁的是一个年龄较大的村妇,边说边扫眼一下站于旁边的何杰豪,满脸荣光的道:“贵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犬子不才,如今只是一个秀才,过誉了,”何太公对于此村妇很是恭敬,说完之后望着旁边的何杰豪。何杰豪退入内堂端出一盘坚果放于村妇身前的方桌之上,此时太公笑道:“如此简陋之食还属老夫照顾不周。”
“太公和气,公子待人彬彬有礼,倒是贱妇不懂礼数,太公不必客套,贱妇来此的目的是说媒的。贵公子玉树临风且才高八斗,正式谈婚论嫁的年龄。县太爷有一女,模样标致,和贵公子是郎才女貌,故陈老爷托贱妇前来说媒,促成这良好的姻缘,此有画像一副还请太公过目,”南部县令陈延祖有一女名曰陈茜媛,刚好陈县令与太公的交情很好。派媒婆来此说媒,两家联姻是亲上加亲。
“老夫出生卑微,恐委屈了陈老爷之千金,”太公知道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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