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你的身份就是师范大学的韩超。”
元启站立而起,深深的行礼以敬之,道:“方丈大恩鄙人启没齿难忘。”
“老衲乃出家之人,物即是空,凡物为空凡事不提。”
“老朋友,此时岂能无贫道,”青衣道人从房门之外而入,元启和苏玲站立而起走上前,望了望青衣道人,弯腰行礼道:“道长,请恕小生无礼。”
“不知者不怪,启足智多谋,颇有公子启之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坐,坐,”方丈在一旁笑道。
青衣道人这才走上前坐了下来,元启,苏玲随后坐下。青衣道人道:“元启已死世人皆知,如此出行恐怕穿帮,贫道为你准备人皮面具易容,呵呵,这个人皮面具不是真正的人皮哟,而是橡胶仿真与人体肌肤像贴近。”青衣道人随后拿出这张人皮面具,道:“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如此甚妙,我等无任何异议。”
元启站立而起,道:“好,如此甚好,道长费心了。”随后面对苏玲道:“玲玲,你先回去吧,我的一些徒弟知道我的死讯之后一定会为我去报仇的,我写一封信可稳定其心。”
元启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纸扑在旁边的案桌之上,写此书信之后交给苏玲。苏玲接过这封书信望着元启道:“嗯,我先回去啦。”随后苏玲站立而起退于门口,慢慢的转身走出。
在高楼之下搭好灵堂,两旁是摆满了花圈,一辆很长的面包车驶来停下,后车门打开将尸体运下,入殓。灵堂之内是哀声一片。吕智平等人跨入灵堂,抬起头来望着正前方元启的遗像,哀哭道:“师父,师父,”,跪下移步上前是失声痛哭,双手搭在棺材之上望了望棺材之内,棺材之内的元启脸色乌黑腐烂,肌肤辨不清模样,从腐烂的面部表情上看,遗容很是安详。
“这不是我师父,这不是我师父,”吕智平望着身后道。
“吕智平你要冷静,师父是中了恶道的尸毒,面部肌肤才会腐烂的那么快,”身后的这些兄弟上前来拉开吕智平道。
“对,我要冷静,”随后转身面对他身后的这些兄弟,道:“我们不能让师父就此枉死,同时都知道师父是被那个臭道士害死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是好汉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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