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得醇只得起身缓缓将床前的薄砂慢慢放下,又将外层的帘障缓缓放下,便走到门前,空前咳嗽了一
声,门口的侍从寻了声,慌忙近到身前,熟练的伺候着郎得醇更衣,更衣后则在一旁候着,眼睛从未谈起,因此不
曾见此人的容貌。
而跟在身后的侍女端了热水进来伺候郎得醇梳洗,梳洗过后便抬着盆子退到门口将门掩上便
慌忙退推下了。
待其梳洗过后,郎得醇走到帘前隔着门障轻轻说道“适才朝中有人唤我,想是有何要事,我可能
回来的晚些,我跟母亲说过了你身体不适就不用请安了,只管在此好好安睡就是,我让丫鬟
在门外候着,你有事喊她就是,我吩咐她将饭菜端进来,你大可不必起身。“
锦妃听后心里感觉一暖,只觉得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那日初见的架子,到底是自己看错他了。
锦妃隔着帘帐看着这个今后要被自己唤作丈夫的男子,心里的感觉有些怪异,一时间竟无法
找到词语形容自己的心境。
郎得醇缓缓走出了房门,将房门轻轻掩上,锦妃隐约听到那个侍从说道“公子,适才你跟
少夫人说朝中有事,可是却不曾听您提起阿。。。。“
“我说有事就有事。”郎得醇恢复那日霸道的语气说道。
“是,少爷,那奴才去备车去哪好呢。”侍从问道。
“直兰轩把。”郎得醇缓缓说道。
“是,少爷。”
直兰轩,只是听这地方得名堂应该也不该是什么好去处把,不然也不会一呆就能呆那么久。
锦妃在心里默默念道。
但之后她想的更多的则是昨夜记忆里零零散散的片段,和王爷定住的看自己的神情,还有自
己知道昨夜将自己的一切给的不是王爷而是他的错愕,锦妃连忙把头埋到被子里。
突然她觉得胸口有些恶心,可看到身旁的粥还是有些饿,锦妃只得喝了两口粥,这粥的温度尚算
热,锦妃连忙喝了下去,感觉身体缓和了很多,便躺在被子里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