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酌量主子的心思。”墨砚小心的回道。
“如今,连你也要如此生冷本王么。本王恩准,你且说无妨,你自幼跟随本王左右,莫非
连你也要与本王生分,平日里本王已经够压抑了,如今只不过是想要找个知心的人聊聊心事而已,你也要如此
么。”王爷看着墨砚面色愁苦的问道。
“奴才惶恐,王爷可是为今日吏部侍郎之子的婚事所愁。”墨砚边斟酒边问道。
“果然不亏为我的心腹。知我者最最莫过你也。你也觉得本王错了么。”王爷反问道。
墨砚虽然疼惜王爷,但毕竟君臣有别,只得谨慎的回答道 :“朝中人事关系复杂,王爷出此
下策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这吏部侍郎之子终归是重臣之子不好回绝,更何况其父亲是将军身边的红人,如若刻意拧
之只怕会招来事端,王爷晓以大义,舍自己的心思做权益,也是无可奈何。如今事已至此,王爷您莫要将一切归结
于自己身上了。”
“你也觉得本王窝囊么,畏首畏尾,当日素人被福晋溺死,本王虽知情却不敢出声制止,如
今自己心头的女子许配他人,我还要为他人做嫁衣。敢怒不敢言,如蛇鼠般畏首畏尾。哎,本王空有个王爷的头
衔,却连心中所愿都...”王爷失落的说。
“王爷,怎能如此妄自菲薄,一切尽非王爷所愿啊,纵使众人不理解王爷,至少还有墨砚
知晓啊,王爷。王爷,外人不知王爷走到这一步经历的艰辛,墨砚却莫不敢忘。王爷,您且听奴才己见,将军是朝
中重臣,深受器重,而王爷又是其的乘龙快婿,而且王爷又是显赫的皇子,离皇位也仅有几步之遥,如若将军在后
面推动,王爷登上新君也只是水到渠成之事。如今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而此刻如若节外生枝,岂不是一棋子动,
满盘皆输,那王爷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岂不白费。实属不值啊,王爷。更何况,如今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不
得不发啊。只怕尚书府已经回去准备婚事了,还请王爷要三思啊。”
“牵一发而动全身,是啊,适才本王已经默认了婚事,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王爷哀
哀责叹道,夺过墨砚手中的酒瓶往嘴里倒下去。
“是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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