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其跟随
将军左右,若然不是碍于将军的关系,他这个老匹夫也未必瞧得上自己,更别提会拿这个来巴结自己。
这吏部侍郎之子又是他的独苗,若然草率拒绝婚事,这以他的脾气怎会草草作罢,只
怕到时这吏部侍郎会觉得驳了面子,自会在其父亲面前挑拨,虽然此女子极合自己眼缘,但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女
子,怎可与权位抗衡,就此作罢把。
只是应了这门婚事,就自然将王府与其牵连到一起,断断不能失了礼节,像他们这些
老臣子将脸面视作重中之重之事,若然知道本王将一个婢女赐给其儿子,岂不让其觉得自己在侮辱他,更何况如若
区区一个婢女嫁入其府中,有何地位,自然不如血肉至亲才能引得他的重视,这样碍于这一层的关系之上,他也定
定会有所惶恐,这样自己在福晋的父亲面前也不是孤立无援。
仔细算算如此一门亲事,纵然心中有苦难解,但也终归有所价值,也不枉做了如此牺
牲。
“只是王兄还要如何配置,又要延误几天呢。”郎公子心急的问道。
王爷摇了摇头,笑道“你啊,你王兄何时答应你的话不做了,如今这婚事必定是要举
行的,只是这形势名堂,还得容我几天,这你也不必急于一时了不是,你放心,王兄肯定不会让你等的很久的,到
时你这杯谢媒酒是断断不能忘了本王的。”
“呵呵,是,臣弟领命,多谢王兄眷顾。”
“小锦。”王爷唤道。
“奴婢在...”锦妃跪下听命。
“适才,本王讲的话你可清楚。”王爷问道。
“奴婢知晓,只是奴婢不过一介草民,奴婢惶恐....”锦妃欲言又止。
“不必惶恐,一切本王必定会办的稳妥,你只管等着待嫁就是,墨砚。”
“奴才在。”
“你安排人顶替小锦的位置,杂活重活都不用其干了,只管请个师傅教其礼仪,
女织,简单的文章便可,再将雨棠阁收拾出来,给她腾过去,在待嫁之前就住在那便是,剩下的容后再商议把。”
王爷吩咐道。
“是,奴才领命,奴才这就带锦姑娘好生安置,小菊好生伺候着,王爷,郎公
子,奴才先行一步了。小锦,不,锦姑娘,随我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