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连忙带他们出了书阁,指挥他们跟上其步伐。
出亭落时墨砚等人正出门庭,恰巧与吏部侍郎之子携带的一众人等擦肩而过,便带领众人慌忙行了大礼,
早就听闻吏部侍郎在朝中为人谦逊和碑,没有架子,可今见了其儿子才发现其儿子的脾性一点都不比拟他父亲,为
人娇嗔多了。
只见这礼部侍郎的儿子,个子还算尚高,眉宇渐显英允,鼻子高挺,目光如炬,模样挺是秀气。
再细细向其身上看去,红色镶金线的大红长袍,领子及袖口用墨绿色的绒毛衬子作绣,胸前一个虎头式样
的文案在前,备显英武,腰间系着虎样宝带,一块通灵宝玉般的饰物挂于腰前,旁边点缀星星点点,一切尽显奢
华,看来他是想一切不尽其极的奢华,生怕被人瞧扁了去。
墨砚知道这吏部侍郎的公子平日是最最爱听奉承的,眼看着刚才向其行礼都不见其应声,想必是对刚才的
举动不满意,便连忙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奴才参见朗公子,这朗公子多日不见,依旧器宇轩昂,只是较前些日子而
来,朗公子日渐健硕了,这眉眼间倒是多了几幅英气。”
吏部侍郎的儿子想来是被阿谀奉承惯了,很吃他的这套夸奖,他的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不忘摆主子的谱
笑道“呦,这几日不见,这墨砚的嘴巴还是这么甜,怨不得哄得王爷这么开心,就连这身边的人也看着顺眼多
了。看来改日我也得叫父亲向王爷讨你几天,教你回府中给我把他们好好训示一遍,让他们也像你一般学的衷心,
这样府中连坐骑都大可不用备了,省的了不少开支呢。”
吏部侍郎边说边大笑起来,其地下跟随的人也笑出声来。
墨砚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耻笑自己像狗一般,那个男人能忍住如此的谩骂侮辱,可谁让他只不过是个奴
才,奴才生来就矮别人一截,最低贱的就是下人这个职位,人人都可以谩骂。
即使对自己人身上的侮辱,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又怎敢毋宁反驳,更何况吏部侍郎与将军交心甚好,得罪了他岂不是给自己添
麻烦,也让王爷为难,只得赔着笑脸,边赔着不是说道“郎公子实则教训的是,奴才平日里素闻郎公子的生父睿
智矫勇,今日一见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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