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回王爷的话,奴婢的贱名作金如锦,大家都换奴婢做锦儿。"
"锦儿,声音似珠弦般婉转,年华如锦般璀璨,果然是声容并茂,你可是叫本王好生佩服。想必您这
画作必定是师承名家,或者是尽得家父真传吧,否则如何会如此了得,妙笔生花。”
“王爷您太褒奖奴婢了,奴婢愧言。奴婢生来便是孤女一名,无牵无挂,辗转周旋与世间,在民间
兴的习得一临摹画作的苦主一阵世间,却也只是学的皮毛,不敢在人前卖弄,如今也是事出紧急,奴婢才斗胆献
丑,至于王爷所说这高深的画艺,也只是得了这梅汁的光罢了。如今王爷如此看得起奴婢,倒让奴婢有些惭愧了。
奴婢在王爷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相形见绌罢了。只是今日这蝴蝶莽撞,助了奴婢的兴罢了”。锦儿谦虚的说
道。
她知道,保障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隐世,凡事不与人争论,碌碌无为,防止锋芒鄙陋,才是明
哲保身最完全的方法。
更何况,官场之地,稍有闪身,可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地方,自己一孤女毫无眷恋,可到时恐的连
累别人受自己连累,自己于心何忍。
自己生来就是一孤儿,最最明白,无人父母,受人欺凌的痛苦,更明白,无家人仰仗,万事都要
倚仗自己一己之力的艰辛,饥一餐饱一顿,更是无常,自己知道自己这一生命中注定悲伤,但也只想在此熬过匆匆
数十载,直至出府之日,借如今攒的三两赏金作为生意的本金做点小生意了却残生罢了。
王爷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本王问你你也是不会说的了。”
“王爷何出此言。”锦妃谨慎的问道。
“也许是你身世的凄苦,造就了你如今的谦卑,万事不愿揽于身上,罢了。本王就许了你明日
与本王共赴寿宴,如何。”王爷问道。
墨砚看锦妃没有表情,连忙对其示意说“小锦,愣着干嘛,王爷给你如此大的恩赐你还快叩
首谢恩。”
锦妃跪首说道“王爷,恕奴婢直言,奴婢只不过是个微小的奴婢,人微言轻,未曾习得书
本,也未曾见过如此大的场面,奴婢无才无能,即使去了也只是渐显唐突,请王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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