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示意旁边跟着的那个女人,那女人想必是读懂了琴姐的心意。。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上骤变成了凶相,绕到掩月面前,抓着她的脸怒喝道“琴姐念你这些年还算规矩,
有所包庇,我可就不保证了,杀人自是要偿命的,别自恃有几分聪明就没了分寸。”
掩月感觉到指甲嵌入皮肉被针扎一般的疼。
掩月摆了摆脸帅开那女子的手,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确实被抓破了。
脸被风撩的像被刀子割了那般。
她意识到自己想要逃出去是困难了,还不如留下等待时机。
而且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真的变了副模样,还是施了什么障眼法,兴许只有从这个女的身上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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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看掩月这神情似乎是被说动了,就连忙又笑呵呵的补充道“你那房间,姐姐还给你留着呢。瞧咱姐妹
的心意还是互通的,我早就料到你会回来。你回来一切还是照老规矩办,看你今天受惊的不轻,就不勉强你顾全生
意了,一切容明天再谈。”
掩月只好答应了。
与其被他们当作阶下囚,不如留在这一探究竟。
“蓉蓉。”一个十五六的年轻女孩着急的跑了过来。看的出来她很怕这个琴姐。“带你沁姐姐上去。好生伺
候着。"转而对掩月笑道“今天蓉蓉就供你差遣,至于这具女尸...”。
还没等琴姐说完,刚才那个跟着琴姐的女子就把那具尸体搬起来投到了井里。看样子她们之前早就干过这
勾当,否则哪能这么熟练。
只是这尸体本来就是要留着取证的,今天偏给毁了,唉,只能从身边人入手了。
从院子到屋里的路上,掩月一直在想着这些事的蹊跷,可还是没有头绪。
“沁姐姐到了。”
就这一会的功夫,蓉蓉已经把掩月带到了房间,这房间布置得道算别致。
屋里满是脂粉味,粉红色的圆玉珠帘镶在门舍旁。屋里铺满了兰花,透着一股淡淡的香。门前两旁的墙面
上挂着几幅画卷和一把玉笛,那玉笛虽小却很是精致,那玉体还算通透,颜色实属上乘。像是用上好的玉铸成的,
笛子地下正对着的紫砂桌上摆着一把古琴,看样子这个女子对音律颇有研究。窗边的小桌旁,整齐的摆着几本书
卷和大大小小的小盒子,整个屋子还是很雅致的。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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