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窥,他将薄唇缓缓抿成一条倨傲的线,车厢里光晕昏黄,落在顾寒生高挺的鼻梁,形成一道晦暗不明的侧影,合着侧脸凌厉的棱角,完美的像是九重天上的神祇。
偏偏男人紧紧敛住了眸光,在这幽幽的环境里显得克制又淡漠。
司机在前头说前方发生了车祸,城里堵的不行。
凉纾不想和顾寒生待在一起,提议下车。
男人睨她一眼,“你打算就这么走回去?”
她穿的极不方便,这么走在大街上招摇得很不说,这种天气也不太适合。
虞城夏末的夜晚寒气袭人,不宜外出散步,只宜卧床酣眠。
这是后来某个夜晚,顾先生站在客厅明晃晃的灯光下对正要出门的妻子说的。
外头嘈杂成一片,顾寒生嘴角滑过不易察觉的冷凝,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十万。”
凉纾偏头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陪我喝酒,一个瓶盖十万。”
她眼角是张扬的笑,“什么酒都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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