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腔孤勇决绝地走向吧台,吧台上能砸的东西她都砸了,丝毫不手软,也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太清楚了,哪样值钱先砸哪样。
看看,这样子跟神志不清可不沾边。
只是,这爱砸东西的恶习可以改改了。
对方等太久了,问了一句,“顾先生,您在听吗?”
“嗯。”依旧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那您看我刚刚说的?”
顾寒生半阖眸,修长的指敲着桌面,似在思考,“那就让她在警局待到清醒了能谈再说。”
……
拘留所条件还行,对新人比较友好。
凉纾半夜醒来,彻底清醒,将事情串联了一下,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后半夜,她都在静坐。
思考了一下,连日来,她就跟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坏事一件接一件。
她想,天亮之后要不要给姨妈打电话来保释自己,可梅姨妈哪里来的钱?
难道继续天天不间断地卖吗?
自己的精神世界受折磨,还要被人拍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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