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担忧起来。
冰儿则是不明白地看向多多,虽然不解,但却没有出声,她想,多多这么说一定有原因吧——
忙了一天的君昊炀,终于回到了王府,已是申时末了。
进入大门后,他没有进入厅堂,直接往内宅而去。而脚步也很自然地往清漪苑的方向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下意识的动作?
等踏进了清漪苑后,他才惊觉,自己不是要去惜梅苑看望诗诗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欲转身,但想着既然都来了,就看看那个女人吧,不知道今天的她,清醒了没有……
刚出了暖阁的冰儿看到君昊炀,微微一愣,随后赶紧上前。“奴婢参见王爷!”
“嗯。”君昊炀微颌首,随口问道:“王妃现在怎么样?醒了没有?”
“醒……不,她还在睡。”冰儿点头,又摇头,面有难色,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明的样子。
君昊炀皱眉,扫了眼她,干脆自己进去看看。
冰儿张口结舌,想喊喊不出声,搔搔头,暗忖:算了,反正王爷进去就能知道,她何必多话,给王爷个惊喜也好,嘻嘻~`
躺在床榻上的若灵萱,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看到眼前的纱帐时不时地晃动,八成是松了绳子了,就干脆坐起身,自己动手。
君昊炀走过里居的月拱进了内室,就被眼前的情景惊住。
只见若灵萱正踩在两张叠高的椅子上,摇摇晃晃地绑着床顶上的帐子。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他的心陡然一震,急急吼道。
若灵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身子一颤,脚下一个不稳往下滑。惨了,这下子不是摔成脑震荡,就是摔个四脚朝天了……
只是,预期中的碰撞和痛楚并没有发生,只因君昊炀早就眼疾手快地跃上前,在底下将她接个正着。
“蠢女人,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君昊炀大声怒斥,想到她刚才危险的动作,他的心就狂跳个不停。
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的若灵萱,被这么一轰炮,顿觉七荤八素,耳朵嗡嗡作响//
“弄纱帐啊,你没长睛睛啊!”回过神后,若灵萱没好气地赏他一个大白眼,这家伙果然是瘟神托世,一出现就给她带衰。
“弄纱帐?你白痴啊,连站都站不稳,弄什么纱帐?”君昊炀一听更怒。
“谁说我站不稳,要不是你突然来到乱吼乱叫,我会掉下来么,都是你害的,还来怪我。”若灵萱可不服气了,她才没有那么差劲。虽然,刚才的确是有些晕厥的感觉,但就不想在他面前承认。
“这么说,倒是本王的错了。”君昊炀俊眉倒竖,眯眸瞪她。咦?是错觉么,怎么看着今天的她,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以为呢?”若灵萱轻哼。突然意识到他还在抱着自己,就嚷道:“还不放我下来!”
没反应。
若灵萱奇怪了,抬眸,竟发现这自大狂正盯着自己,却不说话。不由得皱眉,搞什么,装傻占她便宜呀?那就别怪她了。倏地一撑身子,准确地咬向他刚毅的下巴。
兴许是吃痛回过了神,君昊炀不悦地怒视她。“你干什么?”
“放我下来。”
瞪她半响,唇角倏地勾起一个诡异的笑。点头。“好!”待这好字刚落音,君昊炀的手就随之松开,若灵萱顿觉身子一空,“啊——”
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但就在要接触的一刹那,她又被那有力的手臂重新抱回到怀里。
“你,你是故意的。”若灵萱愤怒的看着他,美如清泉的水眸都在喷火。
“我就是故意的。”君昊炀抱住她的腰,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她很美,尤其是那发火的样子,很吸引人。
等等!美?
君昊炀像想起什么似的,俊眸倏地睁大,直勾勾盯着她的脸。“你的样子……”胎记呢?那个红色的胎记怎么不在了?
难怪他刚才就觉得她跟平常不一样,而自己只顾着跟她生气,却没发现她脸上细微的变化。脸上那大红印记已然消失,霎时,暗眸难掩失愣。泛着幽光,屏息一气。原来恢复容颜的她,竟是这样的美丽,犹如坠入凡尘的仙子。
“样子?”原本气结的若灵萱听他这么一说,微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随后恍然大悟,她都差点忘了容貌已经恢复的事,这自大狂是不知道的,难道一副见鬼的模样。
想到这,她不由得轻笑,抬眸看向他,半开玩笑道:“怎么了,我这样子,让你看得心动了是不是?”
“若灵萱,你还真会高看自己,就变得这么一点点的美,本王还看不上眼。”怔愣过后,君昊炀冷冷一哼,满目不屑。
但心里还是有些奇怪,自己只是一天没见她而已,怎么突然蜕变得如此美丽,真的让他很疑惑。
“是吗?那么刚才,你为什么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你越是这样否认,我越怀疑你心动了。”若灵萱唇角微扬着,美眸中的戏谑更深,虽然她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心动。
“那是因为你突然变成这样,本王觉得奇怪罢了。”君昊炀恼火瞪着她,极力否认。
“恼羞成怒了,越来越像了。”若灵萱一点也不理会他的怒气,看着他唇角依旧带着戏弄。
君昊炀眸光凌厉,带着熊熊的怒火死瞪着她,真想伸手掐死她。
“我纱账的绳子松了,你去帮我弄弄吧。”若灵萱指指纱帐,突然转移了话题看着他道。
“你当本王是你的奴才?”君昊炀不悦了。这女人换话题的速度倒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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