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四溢的药膳时,若灵萱感动得几乎掉泪,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真正活过来了……
各路菩萨保佑呀!——
君昊炀带着怒气踏进惜梅苑,想到刚才若灵萱的不领情,他就一肚子郁燥,该死的女人真不知好夕,他发誓,再也不拿热脸去贴她的冷P股了。
“王爷……”守在暖阁门前的红袖,见到王爷阴沉的脸色,有些战战兢兢。
“嗯。诗诗现在如何了?”君昊炀缓和了怒气,关心地问道。这几天只顾照看那可恶的女人人,都把诗诗给忽略。想到这,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愧疚感。
“回王爷,御医说侧妃的情况很好,再过两天,就能下床走动了!”红袖笑着回道,主子没事,她也很高兴。
“那就好!”君昊炀也展开了笑容,“本王进去看看她。”
踏进暖阁,发现林诗诗正倚靠在床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红棉喂的药汁,不时的因为药的苦涩而皱眉。
君昊炀微笑着走了过去。“诗诗,今天精神挺不错!”
林诗诗一见是他,立刻眉开眼笑。“王爷,您来了!”
君昊炀坐在床沿上,轻握起她的小手,发现有些冰凉,剑眉一拧,立刻转头吩咐。“红袖,去端个暖炉来。”
“是!”红袖应声,匆匆而去。
“诗诗,你休息的时候多盖一张被子吧,现在身体还很虚,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能着凉了。”君昊炀关心地咛嘱道。
“是,王爷,臣妾会的了。”林诗诗甜甜一笑,心中因他的关怀而欣喜。只是,当想起下人在传的话时,稍纵即逝的阴云在眸底划过……
她听说,王爷这几天多半待在锦瑟楼,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若灵萱,难道他已经消除对她的怀疑了么,还是,根本就不曾怀疑?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信任若灵萱了,还对她这么好?越想,心中就越难受。
要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伤害自己的人的……
“对了,诗诗,你还记得自己中毒当天,接触过什么人么?”君昊炀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开口问道。
经他一提,林诗诗也认真思索起来。“其实,那天我接触过很多人。早上去了国公府,到了夕阳时分才回来,然后去了清芷苑,跟柳侧妃闲聊了一会,就回房了,之后就是王妃她端点心来……”
君昊炀沉凝不语,剑眉轻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林诗诗见状,美眸闪了闪,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您觉得王妃,会害我么?”虽则询问,实则,她是在提醒,让王爷别忘了,若灵萱是最有嫌疑的人。
闻言,君昊炀抬眸看她,眉心微不可闻的蹙了一下,正要说什么时,门外倏地响起了丫环们恭敬地声音——
“参见郧国公!”
林诗诗惊喜交集。“是爹来了!”
话落,一个身穿靛蓝色青涛蟒袍的老者走了进来,五十出头,长得高大威武,给人一种严峻的感觉。
他一见躺在床上的爱女,严峻的面庞瞬间柔和。同时,也看到了坐在床沿的君昊炀,立刻上前行礼。“见过睿王爷!”
“国公大人有礼了!”君昊炀站起身回道。
“爹!”林诗诗欢喜地喊了一声。
郧国公看到爱女苍白的脸色,顿时心疼不已,连忙踱步到她身边。“诗儿,怎么样了啊?好些了吗,现在还觉得不舒服吗?”说着关心地上下巡视着。
“谢谢爹关心,诗儿好多了,有王爷照顾,诗儿没事的。”林诗诗眉眼弯弯,笑得甜蜜。
“没事就好,爹就放心了。”郧国公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道:“你都不知道,当爹听到你出事后,有多么担心啊,幸好你没事,幸好……”
这女儿可是他的心肝宝,要真是出了什么事,他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女儿让爹担心了。”林诗诗歉意地道。
“你大哥他们也很担心你,不过皇上交待的事没完成,所以暂时不能回来。”郧国公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发觉削瘦了不少,不禁又一阵心疼。
君昊炀见父女俩聊得这么投契,便打算退下。“国公大人,你先陪陪诗诗,本王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
谁知,郧国公却叫住他。“王爷稍等,老臣有话想跟王爷单独谈谈。”
君昊炀一挑眉,有些疑惑,郧国公要跟他谈什么?但还是点点头,淡笑道:“那本王就在偏厅候着。”
待他走出房间后,郧国公俯下身,压低声音道;“诗儿,你放心,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不会让害你的凶手,继续逍遥自在。”
“爹,你……”林诗诗愣然,爹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先歇歇了,爹等会再来看你!”安抚了爱女一会后,郧国公就对红棉道:“好好照顾侧妃!”
“是,国公大人!”——
偏厅里,君昊炀刚让小厮上茶没多久,郧国公就来到了。
“王爷!”他上前一些拱手,算是打个招呼。
“国公请坐!”君昊炀微微勾唇,做了个‘请’的手势。精明如他,已隐约猜到,郧国公一定是要跟自己说诗诗中毒一事。
“王爷,不用了,老臣有事要请求王爷,所以,还是站着的好!”郧国公挥了挥手,话虽是请求,可那腰杆却挺得笔直。不难看出,此人心态十分高傲。
君昊炀淡淡道:“国公不必客气,有话尽管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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