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少濂也是,歪瓜裂枣的男人,我就想不明白了,阿媛,你当初怎么选了他做你的男人呢?”秦涣涣发泄心中的不满,扔掉手里的鞋,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最后索性连包都扔了,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苏茗媛裹着浴巾出来了,冲上两杯咖啡,递给秦涣涣一杯,道:“我与苏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唯一的联系就是我的姓氏还是‘苏’,我与藤少濂有协议,我们俩互不干涉对方,所以,涣涣,他没来是很正常的!我也重来没指望过他过来!”
秦涣涣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眉头皱了皱。“可面子上还是要做一下的,这事儿明日肯定见报,到时候上了头版写着‘k市龙头企业藤家少奶奶因车祸住院,藤少却连个鬼影都不见’这事儿肯定大条了!”
“不会的!”苏茗媛坐在沙发上,“我确定从车祸发生到我进医院都没有记者,而且涣涣,你注意到了吗?那家医院的门口有许多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那个人应该也不会让这种事情见报的,所以,我很放心!”
“真不知你所说的放心是怎么来的!”秦涣涣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