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婴儿竟朝着杜衡扑了过来。“阿衡,阿衡,醒醒”,杜衡被吓得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大喜和二丫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而祝鹗正拿着剑,像是刚与什么东西缠斗了一番。
“那个女人有问题,刚刚那个东西就是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的”。祝鹗收起了剑,对着杜衡说。
“我知道,但我能感觉出来,它对我并无恶意,倒是想告诉我些什么”,杜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道。
“能绕过我和祝公子的防卫,躲过黑石,应该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妖邪,不然早就被发现了。”大喜也说道。
谈话间,杜衡悄悄对着祝鹗使了一个眼神,祝鹗领会。
“不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是它第二次想害阿衡,要如何?”祝鹗拿着剑怒道,说完转身朝着疯女人走去。“滚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说完作势要往疯女人身上刺去,而疯女人则一脸痴笑,仿佛被刺的不是自己。眼看就要刺中女子的左胸,最后被大喜拦了下来。
“很聪明嘛,”杜衡走到了疯女人的身边盯着她的眼睛道。本来想和祝鹗演一出戏,把它吓出来,没想到还挺能忍。祝鹗皱了皱眉头收起了手中的剑,强制性的把杜衡从疯女人身边拉远了一点,他可没忘了,杜衡不久前刚被这疯女人咬了一口。
“它和这个女人融合的太好了,像是本来就属于这女人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大喜围绕着女人飘了几圈道。“这就有意思了,”杜衡摸了摸下巴感兴趣的说。这个疯女人看样子不简单啊,而自己又这么巧的遇到了她。若真是妖邪,杜衡倒是不怕,可若是阴谋,那就有意思了,说不定能找到那只五百年的厉鬼也不一定呢,杜衡心里这么想的,面上却是无动于衷。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杜衡顶着对熊猫眼摇摇晃晃的上路了。村长为了表达对杜衡找到狗蛋的感谢,特地给杜衡找了一架驴车。瞅着那驴一嘴的吐沫星子以及快要散架的车,杜衡抚着额头认命的坐了上去,当然还不忘把疯女人也放了进去。大喜理所当然的前面赶车,当车上的第三块木板被颠掉的时候,祝鹗实在忍不下去了,非常不客气把大喜赶到了车顶和二丫待在一起,自己亲自赶车,坐在车里的杜衡也终于离开了车窗停止了呕吐。
傍晚的时候,一个青衣人眼泪汪汪的站在绛州城内的大街上,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我他妈的终于到了,太感动了”,杜衡抹了抹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大喊道。“那也用不着哭吧”,二丫盯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漫不经心的说。“这丫的怪谁啊。”杜衡冲大喜翻了个白眼回道,大喜看到话题绕到了自己的身上,心虚的咳了咳,拉着二丫就往前面飘。
大抵是天衍盛会的原因,绛州城内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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