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一打他们的脸,让那人在天上看着,自己是如何剑挑三宗剑子的,哈哈,我跟你说,那天就连三宗长老都问剑与我,当时我不过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元婴,你说可笑不可笑!”
敖丙也学着傅十三灌了口酒,呛的他大咳不止。
这酒奇烈,又带着丝丝甘甜。
傅十三大笑:“好,喝了酒咱俩往后就是兄弟了!”
敖丙干笑,扯着喉咙又问:“在那之后呢?”
傅十三止住笑意又道:“我出生卑微,比不得城里的大富人家,小的时候也不曾想过往后,也没有对哪里生出过向往,我只想在那个地方跟娘亲一直生活下去!跟你说个最不可能的事,我娘生的普通,却嫁给了一位山上剑仙,哼!这本是件好事不是?可我娘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的就是救了那人,据我娘说,她是在一处山谷里将我‘爹’救回来的!”
傅十三念这一字时,语气刻意加重了许多。
“我娘瞧这人有佩剑在身,衣着华贵,她没敢用手去碰,特意跑到溪边将手洗净后,折断两根粗树枝,将那人拖上了茂密的枝丫上拖回了村子里,可村子里的人都不愿收留这个华贵之人,村里老人还将我娘驱逐出村子,无奈,娘亲只好摸着夜色,去了山里人时常落脚的一处山洞里,肩膀勒的血红,那人昏迷了有十多日,醒来后,我娘别过头不敢看他,忙跑了出去,临终前,娘亲每次说到这里,都会笑,最后还劝我不要去找他,不要怪他!”
敖丙叹气一声,微微摇头并不言语,白衣女子眼眸含泪,不再挣扎,安静不少。
傅十三仰头大笑一声,高声道:“我不甘啊,我娘怀了我后,那人便走了,留下了一本粗浅的练气之法,说什么你我缘分已尽,叫我娘打下腹中胎儿,娘亲不忍打掉胎儿,生下我后,又过了几年,我娘到底是肉体凡胎,那本法决迟迟不见练成,后又听从城里回村的人说,山上神仙喜结连理,山门打开,救济贫苦,更是有机会,能进神仙府邸修仙,我娘带着我下山,来到城里,当晚便见到了,入白日飞升之景象,瑞霞漫天,我娘当时只是死死握住了我的手,看了一眼后,牵着我离开了城里,可气的是,当时我还问了一句,娘亲,那人怎么跟我长的那么像啊?我娘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但她颤抖的手臂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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