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一种压迫感。
“她说一会儿让我抓拍一些两人比较亲密的照片，姜大小姐我真的就是拿钱办事，没有参与什么，真的！”
“我听鹿晓说，你手里还有没放出来的照片？”姜染手指在桌上轻扣着。
听着有节奏的敲击声，狗仔觉得这每一声都是敲在他心上，今天他要是不能给姜染一个交代，估计今天他大概就要‘死’在星巴克了。
“没有没有，都是她瞎编的，就热搜上那几张，而且比较亲密的都是借位拍的！”狗仔什么都说出来了。
为了避免姜染不信，他从背包里把一个档案袋递给她：“这是那天所有的照片了，都在这。”
姜染挑了下眉，从里面抽出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
“她就是想骗江野，说一会儿叫我拿过去给她，其实这里面都是那天的照片。”
姜染一张一张的看着，果然，是那天的，对方没骗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狗仔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