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说起来,两人分开的并不算很久,但不知道为什么,江淮总觉得这段时间被无限扩大。
陆衍之冲他笑了笑,他没哭。
他其实比刚来的时候坚强多了。
大概是一个人在这边生活,大概是在这边见过了太多的平凡,又或者,大概是经历了太多太多。
他很平静的把水杯拧开,之后给江淮倒了杯水,“还是热的。”
少年好似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江淮握住杯子,热水隔着杯壁烫红了他的手。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像是和从前一样,笑得很温柔,轻声询问:
“这次回去还要回来吗?”
陆衍之摇头,“我递了申请,老爷子身体这个情况,我不太放心。”
阿兹海默症怎么说呢,其实并不会立刻要了人的姓名,但是总会拖累人的身体。
他不确定老爷子还有几年的时间,他赌不起。
在这边工作注定是一场漫长枯燥的生活。
他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自私过太多次了,仗着老爷子的溺爱,仗着江淮的偏护。
再过几年,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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