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
他语调正经，但说出的话却是调侃。
程子谦嘴角微微一抽，抬手把书扔到一边，之后拿起桌上的花儿看了看，“这……”
他没好意思问出来。
这花儿一看就是沈一泽买来送给姜染的。
“送你了。”江野说。
程子谦：“……”
什么玩意儿？
沈一泽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查票。
今年春运的机票火车票高铁票都太难抢了，他家又是热门城市。人家都是很早就买好了，他刚从国外回来忘了要抢票这一茬，幸好程子谦帮他抢到了，不然今年要是还不能回家的话，他爸妈大概要骂死他了。
本来在国外这段时间就没回来过。
“诶。”突然，他的书桌被人敲了一下。
沈一泽茫然的抬起头，和江野的视线对上。
江野抱着胳膊靠在他书桌前，低眸俯视着他：“和姜染有这么多话说，和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见状，程子谦和祁遇对视了一眼，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