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野黑眸眼底像是淬了冰，“我不相信你喜欢姜染。”
“我是不喜欢她，但是……”
“你喜欢啊。”
——
聚会进行到一半，包厢内的同学们就都冲了出来，原因是有人说外面打起来了。大家冲出来的时候，宋晟正和江野一起揍秦康。
同学们感觉上前拉开几人，场面十分混乱。
有人报了警。
当晚，三人进了局子。
做完笔录，宋晟坐在外面椅子上休息，他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疼得他龇牙咧嘴。
江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那拿着手机在检查自己的脸。
江野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别看了，没毁容。”
宋晟哼唧了一声，把手机收了。
“你什么时候在的。”他问。
宋晟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的开口：“一开始就在。怕你们两个有事就跟出来了，我也不想偷听你们在谈什么。”
在江野动手的时候，他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就跟着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