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都能自己熬过来，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夜色下的长椅上，陆衍之抬头望着远方，眼神有些空洞，他不知道自己都了些什么，好像了很多很多，而旁边的人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在静静地听着。
结束的那一刻，陆衍之恍惚发现，其实傅铮这个人也是温柔的。
和江淮的温柔虽然不同，但总能让你心中一暖。
就比如现在，傅铮尽职尽责在扮演一个倾听者。
没有打断，也没有不耐烦。
感觉到自己有点太多，陆衍之只好问他，“你呢？”
“我没谈过恋爱。”傅铮回答的很干脆。
“不可能吧。”陆衍之愣住。
傅铮比他大几岁，和他堂哥应该是同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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