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着姜染露在外面的皮肤，生怕又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
姜染缓了下，连忙摇头：“没……没事没事。我很好……你别担心。”
江野瞧着她明明自己还在害怕却还在小心翼翼的安抚他的情绪，顿时心中一涩。
“舟舟，我是你的妈妈！”女人看向江野，好似对他的举动非常不满。
江野伸手把姜染扶起来，抬眸看向对面的眼神像是结了冰，“不是。”
“你从来都不是。”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几年前的时候没亲手杀了我。”说完，江野看了眼站在楼梯口的外公，薄唇微动：“外公……”
姜染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劝道：“你不要发脾气啊。”
她最熟悉江野了，瞧他现在这个状态，很有可能会对程外公说些严重的话。
闻声，江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的咽回去，他搭在姜染肩上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他重新开口：“我先和染染回学校了，改天有时间了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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