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笙也没想到姜染能起这么早。
待她走近，樊笙才看清她脸色不太好。“你这是……一夜没睡？”
“昂。”姜染点点头，“我先上个厕所。”
“那你还吃早餐吗？或者先补觉？”
“吃……我眯一小会儿就不睡了，上午还有课呢。”说完，姜染晃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
姜染这两天课特别多。上午的课上她强忍着困意，低头偷偷的继续织围巾。江野后天生日，就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够。她只能尽量拿出更多的时间。
次日晚上，江野给姜染发微信，约她出去吃饭，姜染回的有些慢，直接拒绝了说了声没空。她的回复格外眼熟，因为中午她也是这么回的。
转了转手机，江野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祁遇身上。祁遇接收到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嗯？”
“问问你女朋友，姜染现在在干什么。”
祁遇挑眉，笑着道：“你自己没学妹微信啊？”
江野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祁遇憋着笑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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