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陷进肉中犹不自知。
六月,正是北方春末夏初的季节,没有南方的炎热,清风徐徐吹过,自有一种舒适惬意,如一条玉带的河流围绕小镇而过,茂密的草丛上盖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泛着迷人的香气,金色的阳光静静洒在大地上,如一层金沙笼罩着镇子,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煞是热闹,高高低低的民房在高大的柳树间若隐若现,这一日,在镇子的热闹位置,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好热闹的人们迅速向鞭炮的来源地围了过去。
围住的人们纷纷吃惊了一把。
人们纷纷发现,原本空着的店铺不知道何時开了起来,牌匾被一块大红布严严实实的罩住了,一个年轻摸样的男子含笑的站在铺子前面,一袭白色的衣衫自有一股洒脱的神韵,含笑着的凤眼看起来晶亮有神,拱手笑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在下初来贵地不久,开了一家医所,专治各种难以启齿的男性疾病,旨在造福每一位深受病患折磨的男性同胞,至于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大家多多海涵。”
说罢男子手一动,红布瞬间被扯了下来,龙飞凤舞的益仁堂三个大字在牌匾上显现,男子随后笑道,“今日第一天开张,在下免费为患者诊治,谢谢大家。”
一席话说下
来人们顿時对这位年轻的后生心中有了好感,人群中顿時静默了半刻,随即纷纷指指点点的对着益仁堂议论起来了。
路人甲,“难以启齿的男性疾病,不就是那种脏病吗/data/s4/这个年轻的后生看起来仪表堂堂,怎么这么下流啊/data/s4/”
“什么下流/data/s4/”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路人乙立马反驳道,“你懂得什么/data/s4/这年头哪个爷们儿身上没有那方面的毛病啊/data/s4/那些大夫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下好了啊!”
“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谁好意思进哪/data/s4/进了不就说明咱们染了那些不干净的病吗/data/l4/说什么都不能进。”路人丙马上说出心中的顾虑,深深叹了一口气。
众人面面相觑,一些害羞的女子早就已经脸红着散开了,留下一些大老爷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有勇气走进益仁堂。
知道贾画开张第一天正好来转转的陈航正好听见了贾画一席话,也将人们的话一丝不漏的停在耳中,面色顿時煞白,这、这——
来不及多想,陈航瞬间想把贾画揪出来,一个女人给男人看这种病成何体统啊/data/s4/可是陈航还没有勇气当着众人的面从正门走了进去,悄悄绕到益仁堂的后门,陈航不费吹灰之力进了门去,看到正在整理药材的贾画,顿時劈头盖脸的质问道,“贾画你怎么能这样/data/s4/”
别人不知道贾画的真实身份,可是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堂堂一个娇柔的女子专给男人看那种肮脏并,传出去岂不是闺誉扫地吗/data/s4/以后让别人怎么看她啊/data/s4/这不是一件小事儿啊,当初要知道她所谓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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