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点多了,顾辛楠在楼下还没看到荣楚曼的身影出现在饭厅,她一般八点多都会开始享用早餐,很少赖床的。
看了一眼菊黄,她摇摇头示意小姐没出房门。
空白的感觉只持续了二秒,他的长腿就往楼上的房间奔去,打开房门,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通往阳台的纷色窗纱在晨风中微扬,他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阳台栏杆上睡着的人,一身白色的睡裙,打着赤脚,坐在阳台的凉椅上。
“楚曼……。”心揪着疼,抱起柔软的娇躯才惊觉她的异样,还有滚烫的额头。该死的,竟然在感冒痊愈不久就呆在阳台吹夜风,发高烧了!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脸颊绯红,眼睛紧闭,长长的黑睫毛轻轻颤动着……
“楚曼,楚曼。”顾辛楠把她放在床上,用薄毯裹好,然后令人叫来家庭医生。
望着床上娇弱无力的人儿,他的心在退怯,她这样子怎能忍心让她去面对以往的残酷?!
荣楚曼极力地撑开眼皮,很没精神地望向他,神情有些疏离和淡漠:“我没什么,给我退烧药就可以了。菊黄,叫医生给我开些安定药。”
“不,楚曼,你不能吃安定片。”顾辛楠把压在她额头的冰敷换了块,果断地拒绝。老二说了,她被清除记忆之后,为不影响她脑部的智力细胞,所以不能给她吃安定作用之类的药片,就连现在发高烧都尽量物理降温。否则,前几天她就不会一点小感冒就需要医治三四天,因为只能用一些中药慢慢调理和医治,所以好起来特别慢。
荣楚曼眼里闪过一丝烦乱,夜里没有他在身边,她真的无法入睡,即使很困她也感到心空荡荡难以入眠,趴在阳台盯着黑暗夜空,直到黎明的到来,她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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