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人想要搞清楚什么还不简单吗?他原本心里已有些动摇,可此事涉及到赤天翰就不一样了。他要证明,证明跟在身后的人以及他所提到的那位辛姑娘都非良善之悲,他要证明他的哥哥一直都是让他尊重的人,他若找到那些污蔑他兄长的理由定会让这些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在军中多年,纵横沙场无数,行事虽豪迈但心思却是极细腻,看小乌对廉易的态度极友好,他心情就更回烦燥不安,他抗拒去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产生怀疑了。
最后一段路,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飞了回去,廉易依然不吭声跟在他后头。他头也不回,心里即急切又不安,到了长阳宫对面的山丘赤骞熙落身停在密林之中细细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况,那恢弘的宫殿确实与他记记忆中有些许不同了,他心里没来由的紧了紧。
廉易跟在距赤骞熙几步远的地方蹲着不动,因为实在是想说话便扯了根草用牙狠狠地咬断一截吐掉再咬断一截,如此反复等着赤骞熙下一步动作。但他心里头盘算着赤骞熙能够停在这里而不是继续往长阳宫走,可见对他说的话也有几分相信,他要不要再出声提点几句?可若要说的话应该怎么说才好呢?
两人一蛇石头一样蹲在林子里头直到天黑,黑夜笼罩之下唯见长阳宫中灯火璀灿。赤骞熙待到宫灯熄了三分之二终于起身,踌躇片刻迅速向着前方低身掠去,在长长杂草的掩映下绕到宫墙某一处,示意小乌留在此处之后足尖轻点无声无息地跃了进去。
芸花院外站着两个侍卫,院内二层高的小楼下斜斜地靠着一个待卫正在打瞌睡,院中种了好些修剪得姿态极好的草木花树,依墙有几棵枝叶婆娑的繁茂大树将小楼掩得欲隐欲现。
花如影的房间在二楼,门上的侍女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睡得正香。廉易跟着赤骞熙无声无息地潜入房内,房内有一座九层复莲花灯座,只最上层的烛火还在燃着亮光。精致的房间内陈列着许多精贵的物饰,中间一个用金丝锁花边的桌布铺面的圆形小桌上搁置了茶具与一瓶鲜花,处处都现得精致又贵气,雅丽又奢华。屋后一帘琉璃珠串隔出个里间,赤骞纱对廉易道:“你就在这里。”
说完,自己上前拂开珠帘稳步走了进去,他从来不是胆怯之辈,战场杀敌从不退缩,这一次他也不会让自己退缩,什么辛籽翎!什么与虚无境勾结都见他的鬼去!
此事不过才在脑中做下定夺便在赤夫人惊喜之后的述说中被击垮了一半,那个让他心中悸动的名字真的是一个他认识的姑娘。他看得出母亲对那名叫做辛籽翎的女子不甚满意,却又因对方确实救了他的原因而有着些矛盾的情绪。可花如影这样的女子,即使面对的是不喜欢的人,她的言语中也分毫不带个人情绪如实的讲了赤骞熙曾对辛籽翎的感情。
而对于他大哥赤天翰,赤夫人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九天这些传疯的事情了解不多但多少也有耳闻,本是嗤之以鼻却因那日门前动静多少有些不安,那天过后她院门口就多了侍卫值守,说是要保护她,可她却觉得那些人明里暗里都在监视她。
她紧握着赤骞熙的手,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自己的儿子:“我其实也没有听到什么,院子周围被施了禁音咒,可这才是最奇怪的不是吗?”她苦笑了一下,随即看向门口:“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做什么,进来吧孩子。”
被人叫做“孩子”的美人大老粗廉易腆着脸走了进去,规规矩矩的对着花如影鞠了个躬:“夫人。”
装得还真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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