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筷子夹了一片酱牛肉,还没放进嘴里,门外便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接着,县尉走了进来,站在二个胡天海地吃得正欢的人面前。
“这是做什么?“辛籽翎泰然道。
县尉看着她面带笑容,口气和蔼:“敢问是辛姑娘吗?“
廉易转头看她:“他在说什么?“
辛籽翎略一思忖,想到了高启,起身向县尉一揖道:“小女子正是姓辛,不知县尉大人有何要事?“
“你姓辛吗?”廉易又问道。
县尉徇声看了廉易一眼,问:“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兄长。”辛籽翎笑道:“他爱说玩笑话。”
说完用脚在桌子下踢了廉易一脚。他略一嗤牙,立马又正色坐好,看向县尉笑呤呤地点了点头。心中想到等赤骞熙来了他要去打小报告,原来她姓辛不姓籽。君子之约外加抱大腿之计嘛,于情于理于利的事。
那县尉坐下来叹了口气:“辛姑娘可知我们找你有多辛苦吗?家师不日之前才将小王爷接回王都。王爷因思念姑娘已憔悴消瘦了不少。昨日听王都的人传话来,说是小王爷回王都后欲加消瘦,太后娘娘急得不得了,全是为了姑娘你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啊?”廉易看了看辛籽翎又看了看县尉,一脸的不解。
“这是为何?”辛籽翎不解,她同那高启已说得清清楚楚的了,将他认做朋友。朋友二字虽只是随便说说,但当日看他好得很啊。
这是为何,这不是明摆着为何吗。县尉不好反问她,面带忧愁和气地说道:“姑娘不知,小王爷对姑娘一见钟情一往而情深。拒说本是约了姑娘于鲜花节第二日再相会,哪知忘了说地点。担忧姑娘,派人去街上找了一天。而后便有些不思茶饭了。”
辛梓翎将一杯茶放到又要开口提问的廉易手里蹙着眉看着县尉:“县尉大人要我做些什么?”
坐在上座位上的县老爷摆了摆手道:“我自不会劳姑娘做什么,而是王都来了话,若找到姑娘便请姑娘即日去往王都。你家在何处,可容在下派人前去通传一声。”
说得可真是容易,平民百姓要配那王公贵胄就要这么下作吗。说得客气是请你,说不客气是绑你。
辛梓翎只是扯着嘴角笑了一笑:“我不去。我去了也没有用,他不思茶饭你便让他饿着好了,多饿两顿什么都吃得下了。”
“大胆!”县尉怒喝一声,缓了缓略降了点声调:“你怎可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言。去王都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天大的好事,你还有什么不情不愿的!”
“其实她说得对。”廉易喝了一口凉茶,没错啊,多饿一饿什么都吃得下了。像他小时候肚子饿了路边的馊饭烂菜叶一样吃得下去。
县老爷脸一绿,心道这两兄妹脑子是不是都有问题,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耐下心来又谆谆善诱道:“姑娘是有什么苦衷吗?若是去了王都得是祖上修了多大的福份啊,你去了那里便就是带着一家鸡犬都升天的好事啊。”
“是吗?那处很好玩吗?”廉易心里盘算着,下次受点累,哪怕要在路上歇个一天半日的他也要去那处看一看。
听到这句话县老爷几乎都要吐血了,一双眼看向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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