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你知道她现在何处?”
白陌又揖了揖道:“属下几日前曾见过这名女子。”
白正缓了口气,原来是这个缘由。看来事情到这里可以顺利解决了。正缓着气,白陌的下一席话让白龙君的眼皮猛跳了几跳。
只听小白龙继续说道:“这女子有个同路的兄长,二人均是贼人。先是用一盆奇花匡进了白府,而后又顺走了府里的几件上好玉件。之前赠与本人的那盆奇花原……原是用法术加注变来的。若不是因为这两人举报之事属实我早已命人将他二人逮回来了!”白陌愤愤地说完,眼中还带着被人戏耍后的一丝愠努。
静听完白陌的一歇话,赤骞熙觉着辛梓翎一定是单纯好欺遭到了歹人的欺骗。蹙眉问道:“那汇注法力所变用的是何物?你先去拿来。还有那个同她一路的男子长得什么模样?你细细说来,让画师画下来。”
白陌愣了愣,那凤凰花现形时将他气坏了,当即便已连同辛梓翎送他的手串一起扔掉了,现在要他去拿过来却是个难事。他招手唤来一人一阵耳语,那人便急慌慌地去了。站于暗处中的一人亦在此时悄悄退了下去。
一时间,白府内的奴仆全都集中在各处翻查垃圾,好不热闹。
而赤骞熙在拿到廉易的描画之后眉毛更是拧成了一股绳,画中的男子虽然娘气十足却不失为一个阴柔的美男子。想着有一个男人一直陪在辛梓翎身边就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寞名的烦燥。
“这画中的二人,立刻去找吧。”赤骞熙将画递给白正,示意白陌留下。白正用极不放心的眼神看了小白龙好几眼,无可奈何地拿了画像招呼着旁边几个人一同找人去了。
静候了片刻,一个小侍从邀功似的边呼着“找到了”边一路小跑着穿过前院,奔上楼阁二层将手中一朵焉耷耷的红得有些发黑不再艳丽的凤凰花合同一串闪着红光的珠子呈了上去。
赤骞熙急忙将那小侍从手中的物什拿到自己手中,看着那焉了的花朵和那串蕴着辛梓翎灵力的珠串抬手轻轻一抚,那已然败落的凤凰花便活过来似的转瞬恢复了枝头上的光彩,红得像一只振翅欲飞火凤。他拎着那串珠子,感受着自那串珠粒中传来的气息再轻轻将那珠串交于白陌。
“她骗了你,于理是她不对,我估摸她也是被人坑骗了。但她用灵力做线,串了这珠子予你却是诚心一片。这珠子你且留着吧。再者,她要告发恶行却需以礼相赠方可见得这一方辖主,你自觉处理得当?”赤骞熙盯着白陌先是疑惑,再是惊讶,然后愧疚的伸手接住了那串珠子。
二人行至窗边,看着满园春色入目。凉风缕缕,吹动墙角的一笼长青翠竹,竹叶发出一阵“沙沙”声衬得前院一段黄莺鸣啼更是清灵。
白龙所在的玉玲岭有个大镇,不同于青龙辖地的萧索,这里是一片繁华。镇中开了好几家像样的酒馆。此时廉易正在一家酒馆里打一壶名作十味酿的佳酿。老板看了看他发白的脸轻缓地劝慰道:“年纪轻轻,这个样子是为情所苦吧,你再长几年,回头一看也不过都是浮云。”
他不知自己的面目看起来是有多苦情,疲惫道:“我妹子落入到了玉魄之眼,我买酒只是为着去祭她。”那老板张了张嘴又满目怜悯地闭上了,死不承认也不要紧,应是一对苦命的小鸳鸯被迫至生离死别,但论如何生离死别也不会去那玉魄之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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