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而返时她便又会给自己打气,第二天照例检查完一龙一蟒的气息后就又出发。虽说每次都会被赤骞熙的鼻息喷得好远,她仍是每天都很负责任地前去查看一番。
夜里,她因着对那蟒的忌惮仍是睡在赤骞熙这处。这么些时日,那火烧的感觉时不时便会出现。每当这时她便要躺在赤骞熙身上睡,他化作龙了之后身上是一片冰凉,她就睡热一处换上一处。待一夜过去,她也在他身上滚了个遍。想着他现在是一条龙,而自己不过是只小耗子,这么滚一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况且他晕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不是。
不知何日开始,这里便整日里大雪纷飞,四下连几株乱七八糟的草也见不着了。她便又多了一项工作,每日都要把他和它从这雪中挖出来。这可得费好大的劲,而且是一项完成不了的工作。好在天气一冷,她的身体便会发烫,那雪也会被她给烫化掉。赤骞熙和黑蟒因着她的原由在这大雪天还能时不时地泡上一次温泉。她也时不时地用嘴叼一片枯叶舀上一点化了的雪水往这两个嘴里灌。
待天气转暖后这山上又长出许多乱七八糟的草,那些歪脖子树也发了新芽,开了点黄色的小花,结上了几个又酸又涩的果子。她禁不住馋爬上树去吃过几次,每次都被酸得呲牙咧嘴的,但每每她还是乐此不疲。
爬上树,它能看得比站在赤骞熙身上看到的更远,于是她便常常爬上去望着远方。她已经有点记不得木鼎桦长什么样子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栖木林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自己,不知道赤骞熙要到什么时候才醒。
周而复始,她觉着不知过了几年几月,自己都快要成一块石头了。
这一天又是寻常的一天,不过太阳似乎升起得比平时里更早了一些。她习惯性地去探了赤骞熙的鼻息,又一阵小跑去看那黑蟒。她在它鼻前停了停,似乎同往常有些不一样,呼吸没有了!她一惊,忙用小爪子抱住它将脸贴近,确实没有鼻息。这一下绝望从她心底涌起,她大哭了起来,虽然是耗子低沉的“叽叽”声,但眼角处的毛却因着她太过悲伤而湿了一大片。
黑蟒死了,是不是赤骞熙也要死了?她这么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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