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淳于烈，叫程南来！我做了――”
突然间，鬼魅胸口一痛，一股热流窜上喉咙，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洒在男人胸前，“我做了什么？”她虚弱地抬眸望向男人，轻声问道。
“你怎么了？是谁伤了你？女人，你出去后到底做了什么！”
淳于烈顾不得衣物上的鲜血，上前拥住摇摇欲坠的女子，她怎么会吐血？她肩上的伤并不重！心似乎在这刻一圈圈地收紧，隐隐地发疼。
“叫……程南……来。”
哐当一声，手中的匕首落了地，胸口的疼痛让她无力站立，瘫软在男人怀中。她伸手抓向衣襟，娥眉紧蹙，只觉得胸腔要炸开般地膨胀。
她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
就仿若那次意识到车中的定时炸弹般，死亡距离她是那么近！她缓缓地合上沉重地眼皮。
“来人！传程将军速来见朕！”
淳于烈将女子打横抱起，快步奔至榻前让她躺下。他根本无暇顾及肩上和掌心的伤，一颗心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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