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床上就要睡着,忽然发现东凌不知道哪儿去了。
“凌哥哥?”他叫唤了一声。
屋里没有人回应。
他心下有些奇怪,但是实在困意太浓,闭上了眼睛就睡着了。
东凌回到屋子的时候发现闫让已经睡得十分沉了,腰下还压着自己的拂尘。他从后院过来,如沁叫了他去说做了好些梅花饼要给他一些。
东凌尽量不吵醒闫让地从他身下把拂尘拿了出来,把自己的毯子给他盖好。“这么累。”他看着闫让睡着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闫让!”东凌轻轻唤了一句。
闫让翻了个身,但是没有醒来。
东凌坐在床边望着闫让发起了呆。入宫之前他也曾经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一个人安然入梦,这种感觉太过于美好,以至于这么多年,他都不敢去回忆。他轻轻地提起手,缕了缕闫让额头上的发丝,叹了一口气。
他把自己的拂尘拿到了原来挂的地方放好,他向来不怎么用这个东西,摆在屋里头的柜子上。拂尘的柄被到了过来挂着,东凌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大腿有些酸疼,一种恶心感觉涌上心头,他干呕了几下,连忙把柜子门关上,以防自己再看见这根拂尘。
他走出了屋子,到后面的正宫看看小皇帝是否已经安然入睡。见到小皇帝熟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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