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在外面做生意,代理了一款无绳电话,全省市场占有率达到了四成。真没看出来,他竟然还有这一手,我记得好像跟您说起过他。”
说到这里,对方停了一下,反问道:“妈,您怎么忽然想起问他们了?”
姜新燕含糊道:“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当然了,如果有合适的人才,也可以考虑为公司引进一下。”
对方“哦”了一声:“是这样啊。这几个人说起来,就丁驰是经商的料,不过只怕这小子不愿给人打工,毕竟也是当老板的人了。对了,我还听说,卫都省当初搞出的五千门程控电话交换机就是他与省邮电合作的。”
“还有吗?有没有弄过别的公司或项目?”姜新燕追问着。
“没了吧。他还能搞芯片不成?”对方很不以为然。
姜新燕心中一凛,急道:“你确实没和宿舍同学说过咱家和企业的事?”
“没有呀。我的入学档案上,您和我爸的身份也填的是‘工人’,更没和其他人讲起过。”说到这里,对方不禁狐疑,“公司不就搞机电设备吗?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公司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呗,随便聊聊。”姜新燕打起了马虎眼。
“那您就抽空回家住几天,别都是待在公司里。您这连着二十多天不回家,我又不能到公司露面,也挺想您的,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听着儿子温馨的话语,姜新燕不禁眼窝湿润,说了句“看时间吧”,便结束了通话。
其实之前姜新燕已经断定,不可能是儿子说的,儿子也不知道光刻机的事呀。之所以还打电话,就是想进一步确认,既确认儿子是否说漏嘴过,也确认一下丁驰的身份。现在看来,儿子的确没说过家庭情况,同时能确定的是此丁驰即彼丁驰。
那么丁驰是如何知道这些内容?到底是谁泄漏的?他说的那些话会否成真呢?姜新燕蹙着眉头,沉思起来。
“嘟嘟”,敲门声忽起。
姜新燕收起思绪,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走进了一女三男。女人打扮时尚,自带妖娆,后面三男则脸形奇特:麻子脸、大长脸、额头带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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