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小子吆五喝六。另外,他还把门店开到了人家楼下,可能也没和那位大佬打招呼吧,这下可不得了了,大佬顿时满腔怒火,暗暗咬牙发狠。其实门店选在那里,纯粹就是商业需要,之所以不和大佬打招呼,只不过是不愿占单位便宜,也不想给大佬添麻烦。”
赵卓娅冷哼道:“小肚鸡肠,狗咬吕洞宾。”
听着妻子指桑骂槐,郑局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出声,他不想和女人一般见识。
赵君友使劲点头:“真让您说对了,这大佬心胸不是一般小。待丁驰门店刚一开张,其所在单位便给出所谓的参数建议,硬是把丁驰的产品排斥在外。不但如此,他们还两面三刀、心口不一,一边对‘金声’无绳电话刻意限制,一边却又为别的牌子捆绑销售。”
“胡说八道。”郑局忍无可忍,狠声接了一句。
赵君友并未拾话,而是继续对着母亲讲:“对了,丁驰开业选在九四年最后一天,而这个单位的某项重要活动却是九五年元旦,正好前后脚。这怎么行?你一介小平民,岂能借我们的光,岂能与我们平起平坐,大佬的盛怒达到顶点。”
“于是就出损招,依靠权利来打压丁驰,这也太……屁点风度都没有。”赵卓娅直接暴了粗口。
“你俩什么意思?”郑局实在忍不住了,“我有那么小心眼吗?还不是他做事……”
赵卓娅直接回怼:“对呀,堂堂的‘郑局’、‘老板’、‘老大’,谁敢轻捋虎须?小孩也不行,也必须毕恭毕敬,必须供在头上。”
“你们怎么正话反说一边倒?”郑局不由得皱眉。
赵卓娅继续讥讽:“我们是向理不向人,知道是非曲直,不像某些人,连‘郑君峰’是谁都忘了。”
郑局哭笑不得:“你们咋就非怪我郑君峰?一个巴掌拍不响呀。再说了,有些事我提前根本不知情,更不会授意的。”
“是不是你的兵?”
“应该是。”
“那不就得了。一群大人合起伙起欺负人,竟然欺负的还是比儿子都小的孩子,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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