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然听明白了,但丁驰还是在纸上写出相关数字,与对方进行了确认。
指着纸上数字,丁驰缓缓摇头:“两万元看似好像不多,但却是年年都交,五年算下来就十万,要是再多些年头呢,那就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了。在与梁总见面之前,我也和其他厂商有过接触,他们的价格可比你优惠的多,有的更是交一次顶五年的。”
“一分价钱一分货,我和他们……”梁阿瑞自有应对之语。讲说一番后,轻叹一声,“哎,谁让我重感情呢,这样吧,前两年共交五万,从第三年开始一万五,保证金就交五万好了。”
丁驰又是一番还价,谈来谈去,保证金变成三万,代理费变成了一年一万元。
按说价格确实不高了,但丁驰现在罗锅上山——钱(前)紧,于是又道:“梁总,不交保证金可不可以?有没有其他替代办法?”
“哎呀,丁总,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没法做生意了嘛!”梁阿瑞不停的摇头、叹息,显得很着急。
丁驰“哦”了一声:“是这样啊。”他现在总共不到三万块钱,脑中不禁想着如何来钱之法。
“不过嘛,也不是没有替代办法。”梁阿瑞给出方案,“比如在上货价格上做一些变动,前五百部机子每部加价二十元。”
“可以这么操作吗?那这款机子代理上货价是多少?就是你哥家用的那款。”丁驰眼前一亮,在纸上写出型号。
“这款嘛……”梁阿瑞嘴唇翕动,不时翻着眼皮,过了一会儿,给出价格,“四百三十八,前五百部再加二十。这已经是良心价了,平时标价一千五,至少要卖六七百的。”
继续谈,继续协商,梁阿瑞给出最低价:三百六十八一部,前五百部加价二十。
“梁总,真的最低了吗?该不会还有低的吧?”丁驰疑问道。
“丁总,绝对是最低。”给出肯定回复后,梁阿瑞又拉回了话头,“当然了,不同牌子之间,价格没有可比性。”
丁驰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梁阿瑞一起,去摊位上看货。用了半个多小时,二人到了那条电子街,进到商场里。
“丁总,这里只是一个展示柜台,真正的展厅在库房那里,这边请。”梁阿瑞指引着,到了一个柜台前,“看看我的产品。”
“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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