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艰辛,有此心意,本官也就收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尤浑合上箱子,道:“本官马上要进宫觐见陛下,你应该是有所求吧?”
黎裕干笑道:“是有些话想上奏陛下,都在这竹简里,如果尤大夫方便.....”
尤浑点头:“本官看你是个忠义之人,上奏也必是为了国家着想,既然如此,本官便帮你一把,你先退下吧。”
黎裕退下,片刻后,尤浑进入宫中。
每日傍晚,尤浑都会带着有关黎地的消息,来宫中通报。
哪怕踢球踢了一天,或是赛马赛了一天,子受也会认真听完,当夜便会心花怒放的去中宫过夜。
看到尤浑又来了,子受暗自欣喜,随即轻描淡写道:“黎郡如何?”
“陛下,黎郡有消息了。”
“来自何人?”
“是当地的贵族,黎裕。”
尤浑上前,取出竹简递给子受。
子受漫不经心的打开竹简,这里头,通篇只写着一件事。
姜文焕得罪了无皋戎,恐无皋戎率众来攻,黎郡坚壁清野,可姜文焕又不作为,放任自流,百姓怨声道载。
又说姜文焕自恃身份,官员们敢怒不敢言,只好任他胡作非为。
当真漂亮!
这次昏庸值稳了,至于黎裕在竹简中提到的换将?
换是不可能换的,一辈子不可能换的,只有让小舅子搞乱戎狄,才能赚到昏庸值。
子受笑着将竹简扔到一边:“这黎裕送了多少财物?”
尤浑道:“一箱玉器。”
子受皱眉:“没诚意啊!前头几个都是几箱几箱的送,到他这儿怎么就一箱呢?”
尤浑慌忙解释道:“这些玉器品质极高,比之前高出不止一筹。”
子受抬眸看了尤浑一眼,淡淡问道:“好,老规矩,你三,朕七。”
“臣不敢...”尤浑疯狂摇头:“臣不敢啊!此前所受,臣是一个子儿也没没敢花啊!”
像黎裕这般,通过贿赂尤浑将奏报送入宫中的贵族,可不少。
只不过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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