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让她安全的离开这里就可以。
想着,她眼睛不由看向昏暗中的周倩儿,寻思怎样才能跟她搭上话。
商正初丝毫不敢轻视周严廷,能跟他对阵而不输势,足见是个硬茬:“周公子谦虚了,唯有爱书之人才会不吝金银换灯油,若是商某,只要好酒好肉伺候着就行了!”
“统领骁勇,岂是酒肉之徒,”周严廷突然目光一冷,丝毫不惧地迎向商正初,“客既有备而来,奉承就不必了,只是百年来,无外人知我族苟活于此,我怎知你跟外面那群人不是一伙的,想要诓骗于我?”
周严廷态度转变之快,令商正初微微一顿:“呵!周公子也太瞧得起他们了!商某奉命寻周王墓有些时日,乍见公子存活于此地也颇为意外……”
周严廷眉头一挑,颇为不屑地哂笑道:“既行非君子之事,当如外面那群人,撕了脸皮,丑话直说,端着君子言行,不过徒增笑话。”
商正初:“……”
程云深见商正初吃瘪,不由汗颜,事已至此,很明显的用意,周严廷却逼人说出来。
很多时候,我们做事说话,都是点到为止,你知我知就行了,说出来不好听也不好看。
商正初总不能坦白的说,我们看上你的钱了,我们救你出去,你把钱都给我们,这样说的话,跟外面那群唯利是图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沉默片刻,周严廷突然话锋渐缓:“就算你跟他们不是一伙,又如何保证得到东西后,不会杀我灭口?”
商正初一脸凝重,周严廷刚说完怀疑他跟外面的一伙,又讽刺自己一行小人,还没等他自证清白,又找他要保证!
显然这才是周严廷最关心的,他不怕掏空财产,却担心卸磨杀驴。
商正初松了口气,不由问道:“周公子如何确定我们跟外面的人不同?”
周严廷看着微弱的灯火,眯起眼睛,讥讽道:“他们?他们根本不会装君子。”
程云深从侧面看到周严廷背脊蓦然挺直,眼中折返出的火光令她微微一颤,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头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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